董心书凝望着三尺长剑迟迟不语,丘讷言又跳出来指着曹阔声嘶力竭的喊道:“那几位藩王犯上作乱在先,皇上为国家、为天下大义灭亲,何错之有?”
看到他,曹阔抖手就是一柄飞刀,纵有沙万声和董心书两人拦截,也没能挡住这一刀贯穿丘讷言的大腿,疼得他倒退两步闷哼一声坐倒在地,也幸有这二人挡了一下,否则这一刀就不是伤人这么简单了。
曹阔必须阻止这人出来搅局,他早已认定丘家父子就是燕王的黑旗卫,是怀揣不可告人秘密前来六合楼的,所以绝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见场面再次被控制住,他才道:“你们谁看见那几位藩王犯上作乱了,他们都像燕王一样起兵了?不过道听途说而已;还为国家,为大义,说的好像你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我同当今圣上在不夜天把酒言欢的时候你们在哪?”
“什么!!!”
这个消息众侠士除了震惊之余鸦雀无声,曹阔用清冷的眼神扫过眼前的每一个人继续道:“说什么当今明主,在我看来不过是个耳根子软的邻家弟弟,我若当真伙同朱棣有不臣之心,他早死在不夜天了。”
“狂妄无耻!凭你也能与皇上相谈甚欢!”
丘讷言倒在地上嘴里也不老实,曹阔干脆再发一刀废了他另一条腿,让他在痛苦中把嘴巴闭上,然后高声道:“不愿与尔等说些纠缠不清的事,今天在此,就以削藩为题,我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别做糊涂鬼。”
有人期望以辩论取胜,问道:“如何心服口服?”
有人愤愤不平:“你且来说!”
也有人沉默不语,洗耳恭听。
“假设,燕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