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马夫人看到丈夫回应,这才安心来到门前,把一个人影拉了进来,“祢音,这是自己的家,这么拘谨干什么?”
“鞍马夫人...”
“什么鞍马夫人,叫妈,和你父亲聊完天一定要留下吃饭,妈妈可是为了你亲自做你最喜欢吃的菜,然后今天就在家里睡一觉。”
“但是...”
“没有但是,母亲可是做出让步允许你出外独居,那么你也要答应母亲常回家看看吃饭什么的,你看看你都瘦了。”
鞍马夫人推搡着祢音的后背进来,不容她拒绝。
听到母亲的关怀,祢音心头是一阵感动,离家才发现母亲的好。
“你先和父亲谈谈,我去准备准备。”
然后,鞍马夫人转身把门带上,然后俯身伏在门后听了起来。
祢音怀揣着忐忑的心探头看了背着自己的父亲。
威严的声音响起:“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道威严的声音似乎是在端着架子在质问,其深处有着一股难以掩藏的浓浓疲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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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鞍马光圣就立马后悔了,一向想要维持父亲的威严的一面让他把话脱口而出。
果不其然,祢音被吓了一跳,但是感受到这个曾经的父亲营造出来的疏远感,却是一股叛逆的心情涌了上来,先前的忐忑与紧张却是不翼而飞。
“鞍马先生,请你放心,我这个外人不是厚着脸皮过来谋取鞍马家的财产,只是过来劝告您一声,不要再和DGP有所牵连,不然世界,包括母亲,不,鞍马夫人也被你牵连的。”
祢音就像是被惹怒的小猫,全身炸了毛,露出她那凶恶警惕的一面,语气硬邦邦的,就像是一块茅坑石头又臭又硬。
“对于您和世界最好选择就是,把DGP的VIP观众位置转告给我们,让他们退出这场不属于他们的世纪闹剧。”
听着女儿语气如此生硬教自己做事,一贯在公司强势习惯的光圣也是一阵为之气结,不知不觉间怒意也上来了。
他怒拍前面的实木书桌,瞬间就后悔,猛地弹起,但是强行维护自己面子怒意不连续地说道:“你最好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砰!
沉重的破门之声掩盖住光圣要说的话,一道苗条身影像风一样卷入,怒意冲冲地来到光圣面前,将身高相仿的祢音护在身后:
“鞍马光圣!怎么的?你是和你女儿说话,你这就样的语气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随后更是大声怒吼道:“你和未来人的这些破事有家人重要吗?
你那点对两个女儿愧疚的小心思我知得一清二楚,你现在摆什么架子?
一个男人居然如此扭捏?不知道你是如何管理鞍马集团的。
拿出作为男人,作为丈夫,作为父亲的魄力来,首先不要让还存在世界上的人失望!
到时候,女儿忌日那天,我们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和真理交待一声就行了。”
她一顿输出震慑住在商界、政界杀伐果断的鞍马光圣。
祢音张大嘴巴看着这一切,她想起在文化补习课上学习过的一个词语,河东狮吼,用在这里极其形象,虽然有点对不起母亲。
直抒完胸臆(发泄完怒火?)的鞍马夫人继而转过头来,温声细语地和祢音说道:“祢音不要害怕,妈妈站在你这边,这里始终是你的家,如果他不承认的话,妈妈就和他离婚。”
这个样子和刚才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经历过天国游戏,祢音自然无法继续瞒住母亲,所以关于DGP相关事情也是让其知道得一清二楚。
而经历过差点生死隔离的鞍马夫人看待事物自然更为透彻和包容。
但是祢音的心里却是像是吃了蜜糖一样极为享受,她从来还没有见过母亲为了她和父亲争吵。
毕竟在日本,以丈夫为重。
母女相拥在一起的时候,而鞍马光圣神色窘迫不知道说些什么。
“还待着干什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