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委屈的雨水

最后,这场热热闹闹的婚宴在看似波澜不惊的状态下圆满结束了。林凡和张雪、娄晓娥三人,满脸笑容地将李卫国、陈雪、杨厂长一一送上车,挥手告别。

汽车缓缓驶离,扬起一小片尘土,林凡站在四合院门口,仰头望着天空,长舒了一口气。他的心里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今天可真是够惊险的,尤其是棒梗那调皮捣蛋的傻小子,他真怕这孩子会给自己惹出什么大祸来,好在最终有惊无险,没出什么大乱子。

就在林凡和张雪、娄晓娥转身准备回院子的时候,四合院的中院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本安静下来的院子又热闹了起来。

林凡带着两女快步走到中院,眼前的场景让他们吃了一惊。只见闫解旷像一头愤怒的小狮子一般,正压着棒梗在揍。他那小小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棒梗身上,每一下都带着满满的愤怒。

雨水则在旁边,小脸气得通红,眼睛里闪着泪花,时不时地上去狠狠地踹上一脚,那架势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发泄在棒梗身上。而棒梗被揍得嗷嗷直叫,他试图还手,可和闫解旷相比,他那点力气就像蚍蜉撼树。两人的年龄差距让他在这场争斗中完全处于下风,只能被死死地按着挨打。

此时,一大爷易忠海和一大妈刚刚帮林凡收拾好东西,正朝中院走过来。听到这吵闹声,他们赶忙加快脚步上前拉架。

大爷易忠海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大声喝止了闫解旷和雨水:“你们俩干嘛呢?欺负一个小孩子?” 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大爷,你怎么不问问你家棒梗干了什么事?” 雨水一脸不服气地看着一大爷易忠海,眼中闪着泪花,声音带着哭腔,小脸因为愤怒和委屈而涨得通红。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都宣泄出来。

“棒梗还是个孩子,他是调皮了点,你们就不能让一让他么?怎么可以动手呢?” 一大爷易忠海对着雨水和闫解旷就开始说教了起来,他的眼神里透着责备,就像一个严厉的家长在训斥犯错的孩子。

而棒梗被一大妈扶起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眼神挑衅地看着雨水和闫解旷,仿佛在说:“有一大爷给我撑腰,你们能奈我何?”

“雨水,你这是怎么了?” 这时,傻柱也从后院走了过来。他老远就听到了中院的吵闹声,一过来就看到自己妹妹在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心疼得不得了,连忙快步走上来问道。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眉头紧锁,满脸担忧。

“哥,棒梗骂我是没爹的孩子,解旷帮我教训他,一大爷也骂我。” 雨水哭着扑到了傻柱的怀里,那瘦弱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流下来,浸湿了傻柱的衣服。

听到雨水的话,傻柱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样。他瞪大了眼睛,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死死地瞪着棒梗,脸色铁青得可怕。

然后,只见傻柱轻轻拍了拍雨水的肩膀,试图安抚她。接着,他缓缓地将雨水推开了,在雨水那不明所以、满是疑惑的表情下,傻柱直接朝着棒梗走去。

他的步伐坚定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带着千钧之力,院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一大爷易忠海看到傻柱的表情不对,心里暗叫不好,刚想上去阻拦傻柱,却见傻柱已经迅速地伸手抓住了棒梗的后脖颈。

傻柱的手就像一把铁钳,紧紧地钳住棒梗。紧接着,他一用力,直接把棒梗像拎小鸡一样拽到了自己的身边。棒梗疼得刚要发出声音,就被傻柱像丢破麻袋一样狠狠地朝地上摔了出去。只听 “砰” 的一声,棒梗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小片尘土。

傻柱的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家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惊愕。

易忠海大爷眼疾手快,赶忙上前拦住傻柱,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傻柱,你这是干嘛?小孩子间的争执,怎能这么冲动?” 他的眼神里透着焦急和不满,试图让傻柱冷静下来。

雨水也惊愕地看着哥哥,她没想到傻柱会为了自己如此冲动地动手。她的小嘴微微张开,眼中满是惊讶,原本的委屈和愤怒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冲淡了一些。而棒梗则蜷缩在地上,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这次,他的眼中没了刚才的得意,只有深深的恐惧。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中闪着泪花,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剧痛和惊吓中缓过神来。

傻柱丝毫不管一大爷易忠海的阻拦,他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步一步地朝棒梗又走了过去。他的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决然的气势,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院子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大家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张雪这时推了下林凡,眼神里带着一丝焦急。

林凡这才如梦初醒,急忙冲上去抱住了傻柱。“柱子,别冲动,一个小孩子,你再摔的话就出事了。” 林凡轻声地对傻柱劝慰着,他的声音很轻,,试图平复傻柱内心那如火山般喷发的怒火。

被林凡抱住之后,傻柱没有继续挣扎,他的身体依然紧绷着,像是一头被暂时制服的猛兽。他双眼死死地盯着棒梗,眼中的怒火丝毫未减,那目光仿佛要把棒梗杀死。

棒梗被傻柱那含带杀气的目光吓得不敢抬头,他蜷缩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连痛哼都忘记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整个中院一片寂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