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则是像看一个小丑一样看他,“你配!你配得上公主!配得上女皇!前提是公主女皇也看得上你。人丑不可憎,可憎的是心也丑了。是你,出卖了他们,直接造成李宗保死亡。是你,疯狂逼婚雪雁,直接造成了雪雁死亡。是你,让李晋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九年的时间里受尽苦难。你又做了什么?你装疯卖傻,让村里人可怜你,逃避劳动,让村里供养你这个废物。你这样的货色,哪怕过个十辈子百辈子,雪雁也看不上你。你以为你砸断了洪秀才的腿,你就替雪雁报仇了?你就不欠她了?过去的九年,你应该有很多机会这么做,你都没有做,为什么?因为你怕死。现在我来了,你打听清楚我护短,必会保你性命,你才敢去做,我说的对不对?”
容大憨子极力的往后缩,极力的蜷缩身子,“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
容棠从鼻孔里轻哼一声,“丑陋的身体里,装着一副卑劣的灵魂,娶雪雁,你也配。马上滚出我的院子,继续去做混吃等死的大憨子,永远不要出现在李晋面前。”
屋门外,小小的李晋微微抖着身子,无声的哭泣。
容大憨子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容大江都看呆了,“这……,没想到啊,一向老老实实的大憨子,也干过这样的蠢事。”
容棠疲惫的揉了揉眼,“大江叔,我得睡会,木工坊那边红契办下来了,你找其他六个村子借点人清理一下场地,先不给工钱,但来开荒清理的,后面优先录用。”
容大江看到容棠熬得发红的眼圈,又心疼又愧疚,可这村子里太多事让他烦心。要说为了全村穿衣吃饭也就算了,偏偏还有那么多腌臜事让人恶心。他真怕世子知道的多了,对容家村失去耐心,放弃村子不管。
他暗自下定决心,做为村长,他以后要强硬起来,村里琐事都自己独力解决,再不让他操这些闲心。
容棠到底没睡成觉,因为有事需要到工部去一趟,早一天解决,早一日造出水龙车,毕竟田地不等人。
他要骑马,容战不让,说颠得慌,最好路上能休息一下。
那坐车吧,容千奇又不让了,说路上坑坑洼洼,车也不稳。
“那怎么办?难道你们几个轮流背着我!”
容棠虽是开玩笑,容千奇却真的拿出来的一件说不上好东西的好东西,是他打造的一把宽大的躺椅,四周用雕花木头围着,底部用竹篾子编得细密紧实,且柔软通风。
“主子坐在上面,咱们抬你进京,保证又快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