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就是搂着银票睡, 梦里啥都有。
直至日上三竿,才被容战叫起来。
洗漱过后,他和容战望着桌子上的银票眼睛发直,不约而同的想到了离开南朝之前,容棠最后一次去见凤四爷,他曾给“儿子凤朝曦”一个小破院子图,说这是给儿子留的财产。当时他没时间去看,就画给了无疾,想不到那里面真的藏着宝藏。
容战曾跟着他见过许多奇异的事,也知道其他三人不知道的许多事,哇哇的惊叹两声道:“发财了发财了,十万两啊,这是凤四爷给他儿子……也就是给你兄弟的,现在到你手上了也没落外人田。”
容棠仔细回忆起凤四爷和他说过的话,他一直怀疑当年妻子生育的是一对凤胎,结果妻子生产完回家,只有一个女儿凤轻轻,也就是原身。
等他去大昭寺问圆净大师当年真相时,他又说,当年些氏上生了双胎,但是其中一个送去了南疆。
种种证据表明,是容棠被送去了南疆,但也有种种证据证明,被送去南疆的是谢氏生的男孩,这两者谁真谁假?
答案不言而喻。
容棠的身份证明只是那一纸八字文书,然而这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文书,几乎谁拿着它,谁就是这个人。
此时此刻容战也想通了关节,真正的容公子到了大昭寺就死了,大昭寺的僧人拿他的身份文书给了凤公子,送去了南疆给察塔克洞主抚养,当日他们冒死从南疆抢回来的容棠公子,正是他们主子的双生兄弟,相见未相认,人就又没了,这无奈的缘分。
容战总算知道为什么刚见到主子时,就感觉他和容少主很像了,不是容貌的像,是一种冥冥之中相吸的气息。
小主,
“还是不对,还是不对。”容棠抓着头发百思不得其解。
容战道:“主子,还有什么不对?先容少主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不重要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