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每个人都歪着嘴角，如果忽略上面的红色字体，旁人看了估计还以为这是什么病友交流会留念照。

姜系花最后并没有上镜，事实上她在整个拍摄过程中都没露什么面，而且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是恰好顾观雪不在，巧合得仿佛她们俩在下象棋，将帅不能相望似的。

大多数人甚至都不知道她在这部电影里起了什么作用，还以为她是过来打酱油巡视进度的。然而这姑娘却没表面看上去的那么闲，整部微电影可以说缺她不可。

嗯？不过仔细想想，还是挺想看姜满月小嘴一歪的表情的呢…

“感觉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姜系花一边用剪刀将烤好的牛肉分成小块，眼皮也不抬地问道：“是和我有关么？”

“不是…我是在怀念曾经那个会微笑的自己。”宁大师痛惜道：“拍完那个龙王传说我已经快不会笑了。”

姜满月抿了抿嘴，眸子微微抬起望了他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脸带笑意：“说来也是…自从看了那个合集，我已经快忘记你正常怎么笑了。”

“我明明想拍的电影是《调音师》那样严肃的作品，结果每个人都只记得我拍过龙王传…或许这就是艺术家的悲哀吧。”

“至少顾观雪很喜欢不是么？”姜满月道：“你已经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可喜可贺。”

“如果要往这个方向上说的话，那也勉强说得通吧。”

宁源撇了撇嘴，不置可否地叹了口气，夹起了姜满月烤好的肉放在了一片翠绿的生菜叶上，开始按自己的口味加料。

“对了，说起《调音师》。”

姜满月擦了擦手指，从自己的帆布包里取出了一个U盘。

“我已经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