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炼化进度慢点就慢点吧，反正核武这种东西，只要有就是很大的威慑力了。

“对了路师姐。”顾长生想了想问道：“天道诅咒这种东西要是往别人宗门洒上一片，能不能污染他们的灵脉源头啥的？”

路清明：“……”

顾长生，你想干什么！

似乎是察觉到了路大帝的眼神多少有几分警惕和古怪，顾大黄毛连忙拍了拍胸膛道：“路师姐你这是什么眼神？顾某人既然是剑宗弟子，不论是酥酥师姐还是路师姐，抑或是秦尊上都对我极好，我怎么可能对剑宗下手呢？”

“你放心好了，就算有机会用，我也只会用在敌对宗门头上！”

“你说这话的意思就是已经初步炼化了这诅咒了？”路清明沉默片刻后无语道：“那玩意你最好不要乱用…一旦用了，一个门派千百年的根基可能就被你毁了。”

“如果你看哪个宗门不爽，我可以带你去他们踏平山门打脸，但最好不要把事做绝。”路清明认真道：“宗门可以灭，可摇光域的灵脉断绝了会招来大祸。”

顾长生闻言不由地咂舌，他原本以为自己阴差阳错掌握的核武最多只是震慑一下宵小，污染几百年灵脉，如今听路清明这话，摇光域的任何一个宗门似乎都不是可以用核武的对象？

那我这杀器该怎么用？往别的仙域去丢吗？昆仑界还有活着的仙域不？不都给什么东西突突完了么？

“我明白你的意思，路师姐。”顾长生点了点头疑惑道：“其实秦尊上和我曾经提过几句有关摇光域宗门的话，她说我们最后都要面临同样的危机，莫非这危机就是路师姐你所说的不能把事情做绝的缘由？”

路清明闻言心中微微一动，顺着话题道：“不错，昆仑界有七仙域，天权，天枢，天璇，天玑都已经毁灭，摇光域是临时的避难所，庇护着一群老弱病残。”

顾长生闻言了然，这个避难所没有等到诸如太初、天衍这样的顶级宗门的人接引回归，昆仑大界覆灭近半，存活下来的老弱病残在这里延续了道统，开辟了仙土。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灾难会重新降临，所以摇光域那一批知情人一直都惴惴不安，这才有了前赴后继奔向天权古路寻求摇光域出路的计划。”

“这便是天权古路的真相。”路清明淡淡补充道。

如今这个计划执行到了路清明这里，或者说是顾长生这里，总算迎来了终结的一刻。

难怪这么久以来摇光域的宗门格局都没有发生特别重大的改变，虽然彼此之前有竞争和磨蹭，但最高层的掌舵人都无比默契地选择不拼刺刀见红。

竞争是必要的，没有竞争的仙界就是一潭死水，但过度竞争平白消耗摇光域的总体力量，却又是他们不想看到的。

一旁的小貔貅听得一脸懵逼，眼神无比惊恐地看了看顾长生又看了看路清明。

这是我可以听的吗？你们要不要把我打晕了再聊这些哈人的话题？

我不会到时候被杀人灭口吧！

“那路师姐你找到了摇光域未来的出路吗？”顾长生问道。

路清明意味深长地望了顾长生一眼，平静道：“我在天权古路找到的唯一东西就是你和那块大石头。”

“我也能算东西？”顾长生指了指自己不可思议地问道：“路师姐你不会想说我可以拯救摇光域吧？”

顾师兄你确实不算个东西！

裴柠柠一听噗嗤一声差点笑出声来，不过考虑到眼下气氛太过严肃不能笑，于是乎她只好捂住小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两人。

没人发现我差点笑了吧？

“不然呢？”路清明反问道：“或者你能从那块石头上找到答案？” 海棠书屋

顾长生愣了片刻，转头打量了一下路大帝用来和他交流联络的那块石台，按理来说这玩意既然能联通昆仑镜，应该不可能是普通的石头。可一时半会要让他找出不对劲，顾长生也是一筹莫展。

这么说来，我还真有可能成为那个黑肉？

“好了好了，我们先不说这个了…祁师姐还在那边等着我回去呢。”顾长生道：“路师姐，我晚点再过来找你单聊。”

诶？就走了么？小貔貅愣了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路清明放回去的那块手令…

我的灵石矿…我的一夜暴富梦，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