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城外芦蓬,阐教副教主,燃灯道人沉寂不言,内中暗暗思索:“金光阵煞气已泄,烈火阵出,该何人前去祭阵?”
望着诸位三代弟子,杨任,杨戬,哪吒等人,诸人眼色迷离。又看了十二金仙一眼,见十二金仙眼观鼻,鼻观心,一副高深莫测之态。燃灯道人心下一狠,正待出声让杨任前去祭阵。
突然,天边异象升腾,一道红光由远及近,些许已至芦蓬。
阐教诸仙细看,来者是一位中年道人。此道人着红色大红袍,脚穿木履,头戴金冠,面色红润,可眼神阴鹜。
脑后异象升腾,一只宝葫芦镇压诸天,散发凶恶的气息,一枚异宝,散发邪恶气息,一株火红色的古树,熊熊燃烧,神秘至极。
来者稽首道:“见过诸位道兄。”
诸人急忙作揖回礼,:“见过道兄。”
燃灯见来者神秘,跟脚看之不透,拱手细声道:“敢问仙者,仙府何处?仙者何名?”
道人对燃灯虚拱一礼曰:“贫道闲云野鹤,四海为家,曾在混沌驻足,曾在星空傲游,曾在昆仑落脚。有诗一首,诸位且听。”
“本是昆仑野人客,右桥南畔有旧宅,修行万载混元初,跳出时空命河外。心窍炼就紫金丹,万千火妄作玉液。乘青鸾骑白鹤,不去蟠桃餐寿乐。玄门吾亦不拜,释教吾也不往,不去八景,不去玉虚,不去金鳌。三山五岳吾自遨游,万千岛屿怡然自乐。人人称我仙,吾自知洪荒一鹤。 待到太阴西坠,自来处来,去处去,吾道号:陆压。”
十二金仙闻得道人,如此狂妄作歌,面色不虞,待听到不拜八景,不朝玉虚,怒气升腾,几欲赶走狂妄之修。
燃灯这位紫霄客,城府甚深。闻歌中数语,细数洪荒诸势力,似有所得。眼中神光闪动,言笑道:“见过陆压道兄,此来何为?”
陆压也不看十二金仙脸色,对燃灯颔首道:“闻凤鸣西岐,大周当兴。截教妖人阻扰大势,吾自来此。”
不待燃灯搭话,转身望着西岐城外,截教一方小天地。问巡道:“前方火焰升腾,是何大阵?且道来,吾去走上一遭!”
燃灯望着远方的十绝阵,铺天盖地的煞气,神火燃烧虚空,神情凝重道:“此阵名:烈火阵!乃截教金鳌岛十天君,白礼布下,内中万千神火交织,种种杀伐气机,隐匿其中,仿若火中魔神,掌握火海。”
燃灯道人刚说完,远处烈火阵主,白天君传出狂妄之语:“阐教道友,尔等为何见阵即逃,犹如缩头乌龟,吾等待多时,何人前来破阵?”
阐教诸仙面色阴沉,可煞气未泄,诸仙不敢前往。君不见阐教大师兄广成子,无功而返。
见阐教诸仙不言,燃灯道人不应,陆压讥笑曰:“敢在吾火中至尊前狂妄,让吾去会他一番。”
燃灯道人大喜,目光殷切道:“道兄切莫大意,此烈火阵不凡,十绝一体,内中煞气遮天蔽日,杀机凌厉,威势不可小觑。”
陆压人大笑道:“道兄莫慌,吾去去就来。”
脚下红火闪过,已至烈火阵前。
烈火阵白天君见来人,气息观之不明,脑后神光万丈,若有若无的陨落之感,久久不散,白天君暗叫糟糕,来了一位天地大能,可大阵布下,断不能退去 。
随即面色阴沉,怒喝道:“来者何人?此阵不分善恶,快快退去,莫罔送性命。”
陆压似笑非笑道:“白天君!你认不得我,我非仙也非圣,身似影意似风,飘流四海不定踪。星空有吾影,洪荒有吾踪,曾临混沌拜圣人,也曾昆仑藏匿踪。玉虚宫内无我名,凌霄殿上吾我踪。喜将棋局邀玄术,却将棋子演洪荒。贫道乃西昆仑散人,陆压是也。”
陆压歌罢,陆压又言笑道:“你设此恶阵,阻扰大周大兴,吾自来会上一会,如若退去,万事皆休,若冥顽不灵,今日必将陨落,魂归天外。”
白天君闻陆压狂妄之语,怒意不平。烈火阵中万千神火暴动,似煞气蒙蔽心灵,忘却,来者修为深不可测,怒喝道:“哪里来的野毛杂道,安敢辱我,且到吾阵内走上一遭,吾自取你狗头。”
陆压见白天君冥顽不灵,口出恶语,脸色阴沉道:“给你生路,你不珍惜,既然如此,吾送你上黄泉,去见你昔日同门。”
又道:“想你阵内必有玄妙,且进阵吧,吾随后而至。”
白天君怒气升腾,准备仗剑去取陆压,可紫府忽来一道玄音,压下暴动心态,稳固道心。
未发一言,白天君骑鹿往阵内走去,些许,至阵内八卦台,摇动神幡,铜铃,经筒,万千神火席卷天地。
陆压耳听铃声,三花聚顶,五气环绕,衍化光罩,周身气势磅礴,密不透风,种种异象升腾,保护着跨入阵中。
陆压入阵见空中火、地中火、三昧火,青莲火,太阳火,各种神火袭来,将自己围裹居中。
陆压讥笑道:“吾道有何不凡,汝不知吾乃火中至尊,离火之精吗?这些神火,不过是吾的一场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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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君听得此言,大惊。这陆压是哪位大神,如此狂妄。细心看火内,见陆压精神百倍,各种神火入了陆压口中。
白天君不信邪,大喝道:“诸天神火,听吾号令,堙灭空间,灭杀来敌。”
只见空间内各种神火,聚于白天君面前。形成一团火焰之球,浩大无比,散发的气机,足可让大罗拜服,准圣蹙眉。
白天君大喝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