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喊完,刘光福实在是没憋住,张口就笑出来了。
还没等二大爷反应过来,这小子就直接推门冲出去了。
当……
搪瓷缸子跟着飞出去了,砸在了门上。
“狗日的小兔崽子,你有种不要回来。你敢回来,老子就打死你。”
二大爷对着大门咒骂。
他一转头,刘光天也冲出去了。
刘光天知道,如果不跑,那绝对是会变成被殃及的池鱼,会被煮熟的。
“他娘的,你看看,我早说了,这两个兔崽子就跟野种似得,没一点像老子的。”
刘海中看向二大妈。
“老大不一定回来了,还得指望他们两个呢。”
“你是在教我做事么?你都能对我指手画脚了?”二大爷又拍了一下桌子,疼呲牙咧嘴。
二大妈也不说话了,挨了两巴掌,坐边上一动不动的。
二大爷骂骂咧咧半天,终于饿了,也消停了。
……
赵一鸣带着二鸣出门了,赶上周末了,出去逛一逛。
一直以来,他就像是个外来者,无法融入整个剧里,更像是个看剧的人。
不只是这破旧的街道,破旧的衣装,土里土气的打扮,让他觉得陌生,更是那满街真切的笑容。
他不由的想到,后世那华丽的街道上,都是来去匆匆的身影,偶尔有几个慢悠悠的,也都是捧着手机,不曾抬头,更是没什么言语。
不像这里,到处都是打招呼的身影,呦,您吃了么?出来溜溜啊?今儿,这天儿真不错。
呦,您钓鱼去啊?
嚯……
赵一鸣站在街口,看着斜对面不远处的修车摊,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在忙碌着,好不容易坐下来,在忙着补胎。
他看到了一个普通残疾人的心酸,和自己这小鸟成长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触,最后才是那修车的身边坐着一个俏丽干净的白皙姑娘。
“师傅,忙着呢。”
这份来自残疾的感同身受让他莫名的亲切,走过去攀谈两句。
赵一鸣走过去随口问了句,顺便盯着那姑娘看了一会儿。
果然亲切。
这姑娘看着真亲切啊。
肤白貌美,可惜头发微黄,看着比较瘦弱,洗的发白的衣服,打了好几个补丁,却很干净。
腿长,可惜穿的长裤,布鞋上都带着两个补丁。
“同志?修车?”那修车的中年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赵一鸣盯着边上的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