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扔窑子里半年,就啥都懂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
赵一鸣笑着说道。
“还得是你。行吧,随你吧。在这吃点?”
“不了,我还回去还有事。去钓鱼。”
赵一鸣伸了个懒腰,左手伸进裤兜,压住,起身。
“大宝,给大小姐收拾一下。”
娄半城吩咐了一声,就上楼了。
“大宝叔,什么是窑子啊?”娄晓娥看着她爹走了,就对笑眯眯的娄大宝问道。
娄大宝那笑脸一僵。
小祖宗,您能问点别的不?那爷是吓唬您的。
但是,他又不能说。老爷要小爷整治大小姐,他也不能添乱。
“这个……那个……”
“大宝叔……”娄晓娥噘着嘴,可怜兮兮的说道。
“老五?老五?死哪里去了?”
“宝哥,您喊我?”娄五屁颠屁颠跑进来了。
“我有事要去忙,你给大小姐解释解释。”
娄大宝那胖胖的身影,溜了。
“大小姐,您问。可就没有我老五不知道的。”
“五叔,什么叫窑子啊?”
“啊?”
“快说啊。”
“大小姐,那地方,您就别打听了吧?太脏。”
“说,到底啥地方?”
“古代叫青楼。”
老五说完转身就跑了。
“啊?”娄晓娥傻眼了。
她听不懂挺俗的话,不可能不懂青楼啊。
那不是卖……女人做买卖的地方么?
脸都吓白了。
……
赵一鸣坐着二鸣骑的自行车,无比的怀念,他的红旗车。
问题是那玩意儿现在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