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两笔看似简单,但却活的艰难,每一笔都浸透着无尽的辛酸与泪水。
然而,此刻的乡民们,除了沉默与哀悼,还能做什么呢?
“慧娘她娘清醒了没有?慧娘现在在哪里?”张三路突然问道,这慧娘父亲已经去了,她娘如果没醒来,她可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了。
几个乡民面面相觑,里正暗使了个眼色,
一个村妇哽咽道:“慧娘她娘韩式,因有几分姿色,又痴痴傻傻的容易控制,竟被那些狠心的土匪给带走了,也不知现在是死是活。”张三路听了顿时怒不可遏,刚才听了那些土匪的心狠手辣已经是胸闷非常,现在更是怒不可遏。
“这帮畜生往哪儿去了,我去去就来!”张三路爬上一头牵来的老驴,往后一拍,就冲着乡民指的方向奔去。
郑吉连叫喊了几声,都没喊住。
山路崎岖难行,幸好有条小土路,似乎是走的人多了。起初张三路骑得歪歪扭扭,显然还不太适应这头倔强的驴子。驴子时而快走,时而慢悠,让张三路不得不时刻调整着自己的身体,以保持平衡。
然而,走了一段路后,便开始走得平稳起来。
走了没多时,就听见前方远远的传来了一阵人喊马嘶声,听声音是从山坡那边传过来的。张三路心中一动,先勒紧缰绳,让驴子慢了下来。等爬上了陡坡,只见前方不远处,一群土匪正押着一群妇孺缓缓前行。
有的土匪骑着高头大马,有些则手持长刀,不时喝骂着押着的妇人,而那些妇孺则显得惊恐万分,他们被绳子绑在一起,步履蹒跚地跟着土匪前行。由于拖拽着七八个妇人,土匪们的行进速度并不快,但他们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凶狠。
张三路骑着驴子,终于追上了那伙穷凶极恶的土匪。他正要抽出腰间的短剑,谁知一摸腰间,才猛然发现,自己竟然连那柄短剑都没有带来。此刻的他,人头锤装在了脖子上,而那“一目五”也已失在了洞中,不禁一阵懊恼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