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叼烟,右手伸进口袋,摸出打火机。
食指和中指捏住打火机上沿,大拇指抵住下边,手一使劲,往进一推。
“噌!”
一声脆响。
旅长二人被吸引,齐刷刷望来。
林致远大拇指一滑,火苗出现,点好烟,又一声“噌”,盖子合上,顺手又塞回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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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竟有些痞帅。
哎呦,这小子在我面前显摆呢?
旅长微微挑眉,伸手道:“打火机拿来。”
克浓不甘示弱,也伸出手,“给我。”
……
林致远见状,嘿嘿一笑,“两位伯伯,这……让我很为难啊!”
旅长和克浓对视一眼,一同起身。
“小子,跟老子耍心眼呢?”
“二桃杀三士么?我们玩剩下的。”
一左一右围上去,林致远也不敢反抗,当即举手投降。
旅长占据地理优势,抬起手,快准狠,伸进林致远口袋,抓住打火机,撤退,搞定。
低头一看,自己大头贴,翻过来再看,自己大名,当即哈哈大笑。
“克浓,你甭惦记喽,瞧见没,不但有名有姓,还有照片呢。”
说着,朝克浓晃了晃。
“你!”
克浓一时语塞,紧接着看向林致远,“大侄子,来,好好看看你李伯伯。”
“噌!”
“噌!”
……
直到林致远走时,声音就没停过。
去时心情有多好,回时就有多差。
一路上,林致远心里那个委屈啊!
董修齐是个屁的老狐狸,这俩人才是,防不胜防啊,说多了都是泪!
好郁闷,这是女人的破裤衩,那啥没装好啊。
日子一天天过去,也不见下场雨。
酷暑难熬,董修齐更难熬。
又过去两周多,7月23号,轧钢厂迎来大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