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面对林致远,他更想和梁社长沟通,那是一位谦谦君子。
只可惜,前去找梁社长,君子说了,这件事他做不了主,让找林致远,就很难受。
早在半年前,英资和港府,就研究过林致远。
冒险,激进,擅长弄险……
换个说法,冲动,孤傲,甚至有些疯……
眼下,一边要打,一边收割,明显在两头准备。
如果到达预期,对面才是演习,如果不能,真有可能不管不顾……
约翰牛不敢赌,毛熊也不敢,甚至大漂亮也不敢。
没人愿意重启,除了在吃亏的兔子。
……
良久,百里极稳了稳心神,语气稍稍有些缓慢。
“林生,两极对立,两大阵营较量,港岛此时回家不现实。你我二人,不妨聊聊港岛未来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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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远呷了口茶,眉峰微扬,“说来听听。”
“由双方合作,成立监察署,确保港岛是自由、和谐、健康的经商圣地。不管英资,华资,还是其他人,一视同仁……”
耐心听着,林致远指尖很有节奏,轻敲着膝盖,久久没有言语。
百里极见状,心中气愤又无奈。
几分钟后,忍不住再劝。
“林生,我希望您冷静,毁掉固然痛快,重建却不容易……”
林致远依旧没有说话,足足半小时,抽了五六根烟,才搪塞一句话。
“兹事体大,我做不了主。”
百里极眼珠一瞪,有些激动。
“林生,您这就没有意思了。伦敦联系过京城,北边的意思,港岛全权交给您,甚至我也和梁社长沟通过……”
闻听此言,林致远怔怔出神。
全权负责?
我怎么不知道?
也没人跟我说啊!
……
再细细琢磨,心中了然,却也有些无语。
家里出奇招,推出疯子打掩护,甚至借机抬高自己地位,想让自己可以在港岛争取更大利益。
至于说打架,怎么可能,一个小喽啰,哪有权力?
服了,这么大事,也不说提前打个招呼,到底是信任,还是考验?
“那容我想想,可以么?”
百里极无奈,告辞。
时间一天天过去,蒙在全村头顶的恐惧,仍未散去。
甚至在港岛,多份报刊,分析得头头是道,宣扬林致远是关键。
不管有没有人相信,林致远算是出了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