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摇头苦笑,心中感慨万千。
不仅仅是人,任何族群,规矩必不可少。
所谓绝对公平,只存在于幻想。
天下大同,无外乎物资充盈,相对公平。
遏制贫富差距,数千年来,都是难题。
个体有差异,历史马车向前,总会有惊艳绝绝之人。
对于这群人来说,努力与收获不符,会怎么想,怎么做?
逃离,有没有可能成为选择?
东西方两种运行机制,谁好谁坏,暂且不论。
归根结底,本质上很简单。
一个拉高上限,压低下限。
生活在这种环境,可能吃了上顿没下顿,也可能尽享奢靡。
一个降低上限,抬高下限。
兴许努力会改变,却不会太多,但不努力,只要肯干,依然能够生存。
后者,恰恰是此时大佬们的追求。
只可惜,形势所迫,无奈之下,走了弯路。
要发展,要追赶,不放宽上限,怎么留得住人才?
作为领头羊,目光必然要着眼未来。
大局很重要。
……
想了很多,想了很久,却也让林致远更加坚定。
有生之年,竭尽所能,让兔子避开弯路。
却说柯约翰。
没有直接回住所,反而直奔高卢鸡馆。
吕锡安右手,盘着两个核桃,咧着嘴,开心得不行。
前不久,学到的新知识:文玩。
说是盘得久了,能够玉化,这就很奇妙,直接挠到了痒痒处。
“咔哧咔哧。”
核桃摩擦声,一阵一阵。
柯约翰本就有点酒劲,声音传入耳朵,更觉烦躁,忍不住挑眉。
“你能不能先放下核桃,想吃回头再说。”
吕锡安嘴角一扯,当即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