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余氏夫妇都不准备给这个拖油瓶女儿准备嫁妆,想着能不能让余老太师和余老太太出。
这等贪婪无耻之人,真真是黑心肠、烂心肝的。
“你的意思是?”余方氏眼底开始遍布贪婪之色。
能在原着中,在顾廷烨和余嫣然议亲黄了后,把自己亲生的余嫣红送进顾家这等虎狼窝。
余方氏和余父,都是毫无下限的贪婪之辈。
面对有可能进入自己腰包的一份聘礼,余方氏怎么可能放弃,之前被余父压制下来的贼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娘家取走一部分聘礼,也是没有问题的,只要没有人知道。”
“只要等那小贱人成婚离开余家,那么就算她知道说出来,也无人相信。”
余嫣红的心中已经被仇恨充斥,她必须做点什么,就算不能动手,也要恶心韩明和余嫣然这两个狗男女。
“嗯,等你父亲回来,我们在合计合计...”余方氏完美呈现了什么叫做‘财帛动人心’。
等余父下朝回家,几个心黑的一番讨论,竟然都一致同意动韩家的这份聘礼。
余大人,这位嫣然之父,余老太师的儿子,也变成了欲望和贪婪的奴隶。
他们瞒过了余老太师夫妇的耳目,轻车熟路的将放置聘礼的库房打开。
琳琅满目的各色珍品中,几人挑花了眼,却无人仔细去看那放在聘书旁的礼单。
而这,成为了余家差点崩毁的最后一根引线...
多日后的早朝上,余大人正安然站在一处假寐,想着下朝后,回家欣赏一番前些日到手的名画。
嗯,出自韩家的那份聘礼中的上好佳作,就这么转到了咱们余大人的书房。
正美滋滋呢,御史台的头头,御史中丞大人,人模狗样的拿着笏板出列。
“陛下,臣参中书舍人、翰林院编撰韩明,性情虚浮,不事礼法,私瞒聘礼,欺压余家。”
嗯?!
余大人假寐的眼睛猛然睁大,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御史台参韩明?参新科状元郎?还和他们余家有关?
不是,哥们,您闹呢?!
余大人突然想到自己家的那份聘礼,早就已经不足数了,现在要是查起来,岂不是丢人都丢到姥姥家。
而且这事被御史台翻出来,余家的声名就算是被彻底毁了。
还是那句老话,事儿可以做,但你得捂严实了,别露出来了。
漏了,就算律法不能治你,在这个时代,道德也会逼着一个人以死明志。
随后听到官家询问韩明,而韩明这愣头青,直勾勾的让御史台去查,这不是要我余家的命吗?!
当天下朝回家的余大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只是看到余方氏佩戴的一些首饰时,怒不可遏!
“余家大难了!都是你个贱妇惹得破烂事!”
余方氏哪里知道自家官人因为什么发火,只是被人凭空无端谩骂,就气得不行,随之跟丈夫顶杠起来。
双方的骂战满天飞,院里的长随不敢劝,老太师的院子静悄悄,听到事儿后,淡定的饮了一杯茶。
“这茶不错,看来韩家哥儿也是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