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永曾可不问缘由,韩明说什么就是什么,立马奔着南苑而去。
看着韩明要换更衣出门,余嫣然有些担心的小声问道:“可是知道顾家二哥儿的去向?”
“嗯,仲怀这个人,外表大大咧咧,说话做事毫无顾忌,但内心是极为敏感和脆弱的一个人。”
“这次老侯爷逝世,打击不轻,作为朋友,还是要去看看。”
韩明看着一言不发给自己拿衣服忙前忙后的余嫣然,轻笑一声。从背后搂住对方。
“我速去速回,你莫担心!”
“嗯,我在家等你!”余嫣然缓缓点头,把外套给自家官人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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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怀,都吹了一夜风了,都子时了,该回去了!”
盛长柏看着迷迷糊糊靠在树上的顾廷烨,关心的说道。
“我还能去哪呢?”顾廷烨举着酒坛子,喝了一口。
“想回哪里,我就送你回哪里!”盛长柏这一刻语气极度温柔。
“巾车出邺东,校猎东桥津。重罝施密网,一发连双麇!”
“我没地方可去了,我害死了我爹...”顾廷烨喃喃自语。
“不是你!”盛长柏反驳道。
“是我!”顾廷烨有些撕心裂肺的吼道。
“你若如此想,便是着了他们的道。”
一道清朗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只见一名青年拎着一坛酒,骑马而来。
“静远!”盛长柏眼睛一亮,有些惊喜。
“给你带的,韩氏特产!”韩明随手一抛,扔进顾廷烨怀里。
顾廷烨呆呆的看着韩明,有些不知所措。
“所谓重罝施密网,?筚飘如云,你若真的这么想,那就当我没说,喝酒!”
韩明也没多费唇舌,顾廷烨是心善,但不是眼瞎,更不是脑残,点一句能通则通,不能通,后边还有个朱曼娘等着教他。
韩明这一套操作,让顾廷烨和盛长柏都有些傻眼。
“看我作甚?那张网织了那么些年,现在都套的差不多了,自怨自艾也没用。”
“做人,尤其是做男人,目光要往前看,你虽然没了顾侯府这个家,但你甜水巷还有一个。”
“你的一双子女也不想他们的父亲,是一个没担当、软弱无能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