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田老小子给我滚出来!想求我饶了你们,还不敢面对我?”
“既然耳朵听不见,留着有何用?”
孙维道突然欺身而上,一把揪住马奥特的耳朵。
锋利的手术刀刀光一闪,马奥特整只右耳已经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了。
“啊!”
马奥特伸手摸了一下耳朵,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嘘!”
孙维道将食指竖到嘴上。
“你怎么做父亲的?难道你想让你女儿知道她的父亲是一个胆小鬼吗?”
孙维道瞄了痛苦地将眼睛闭紧的朱莉娅一眼。
“FUCK!你有种杀了我吧!我们机车党会让你知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是什么状态!”
马奥特似乎被孙维道的话提醒到了,也顾不上手上的鲜血正一滴滴往下掉落,站起身指着孙维道怒吼。
“浅谷,麻烦你帮我找个铁锤来。”
孙维道像个大厨一样将手上的耳朵搁在茶几上切成细丝,一边扭头朝正用枪顶着马奥特额头的浅谷微笑道。
“代目,请问要铁锤干什么?”
浅谷是一个聪明人,直接将孙维道的称呼从副本部长改为最高的首领代目了。
“我很喜欢欣赏铁锤砸在膝盖骨上发出的悦耳声音,简直太美妙了!”
“何况发自于那不勒斯的机车党党魁的膝盖上。你说那声音会不会像他们意国男高音歌唱家的歌声一样高亢?”
“代目,为什么不试试这个呢?”
浅谷心领神会,顺手抄起葡萄酒瓶,朝着马奥特的额头砸去。
“啊!”
又是一声杀猪般叫声。
“怎么长这么大了还听不懂人话呢?你不会是吃猪食长大的吧?”
孙维道摸出一卷手术专用的针线,拍了拍马奥特的脸庞说道:“再吭一声,我就将你的嘴巴缝上!你瞧瞧你女儿,多勇敢,为了你,她主动答应一次献身于十个黑人。当然,我们山口组的风俗店也会让她深刻体会到各国男人的差异何在。”
“我没有!”
朱莉娅彻底崩溃了,瘫软在地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孙维道。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