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瑜还想挽救一下自己,但才刚刚张开嘴,就被一本书砸在了脸上,拿下来一看名字叫《道德经》。
“世……”
他又张口,又一本书砸过来,这次是《礼记》。
沈怀瑜不想就这样从了林清绪,试图和他讲讲道理——吵架归吵架,怎么能动手呢?
然后,他就看见林清绪摸出了一块黑漆漆的砚台。
“?!”沈怀瑜大惊,忙摆手道,“这砸过来是要见血的,你不能这么狠心。”
林清绪拿着砚台,很是无情:“你走不走?”
见沈怀瑜犹豫,林清绪举起砚台就要砸。
“走走走!这就走。”
沈怀瑜慢慢吞吞地挪到门边,一步三回头,十分不舍得的模样。
林清绪才不管他,转过身就去收拾屋子。
他将两本书捡起,塞回书架上,整理好,刚一转身就见沈怀瑜去而复返。
“你怎么又……”林清绪话还没有说完,唇上就传来温热,沈怀瑜热切地吻了上来。
林清绪完全被沈怀瑜压在书架上,推拒的手也被沈怀瑜反剪到身后。
书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但林清绪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
被松开的时候,林清绪喘着气,嘴唇被亲的红艳,双眼泛起迷蒙的水雾。
沈怀瑜默念了好几遍阿弥陀佛,但还是忍不住又在林清绪的眼睛处落下最后一吻。
之后,沈怀瑜松开林清绪的手,将他身上有些乱的衣服整理好。
尤其关照了下林清绪的脖子,确定衣服将那点红痕完全遮住后,沈怀瑜才笑意盈盈地道:“我真的走了。”
说完他就如飞一般跑出了房间。
林清绪胸口起伏,几乎是扶着书架才能站稳。
“无耻,不要脸……”
嘟嘟囔囔地骂了好几句,林清绪还是气不过一拳打在了书架上。
指节传来一阵钝痛。
林清绪愣了一下,才想起从府医家里拿到的小木牌被他放在了书房。
突然林清绪心神一动,他将小木牌从纸堆里翻出来,捏在手里细细端详,很快就发现好像可以和杨标说的“崇”字对上。
林清绪完全冷静了下来,重新摊开一张纸,将木牌上竖钩仿写下来后,发现真的可以添上几笔变成“崇”字。
小主,
给他和他的父母下毒的人,都是同一个人?
林清绪皱着眉头思索着。
明明已有的证据全都指向他的猜想,但林清绪就是觉得不对劲。
那个人都能不管战争胜败给他父母下毒,又怎么只会对他用这么轻柔的法子?
林清绪叹了口气,将小木牌握进手里:“好歹有了方向,‘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