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铮深呼吸了一下,步履沉重地往自己的院子走。
那日从林清绪那里偷来小玉坠后,他便用玉坠换了李秦回府。可李铮没想到不过才短短几日,兄长就被折腾成了这副模样,甚至还对那个白色粉末成了瘾。
而那白色粉末只有瑞王那才有,他摆明了是想利用李秦控制李家为他效力。
可是李铮想不明白,父亲只是掌管图书典籍编校的秘书监,要钱无钱、要权无权。
瑞王拉拢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还有,他为何要静心的贴身之物……
李铮头疼欲裂,又想起李秦的惨样,心中更痛。
“罢了罢了,先回去……”他冷脸向前走着,却不知身后无声无息地追上来两道人影。
一声闷响,李铮先是瞪大眼睛,而后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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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密林。
夏日蚊虫格外多,沈怀瑜一个不小心,手上、颈边……凡是露出来的皮肤,便散着大小不一的红包。
沈怀瑜挠了一下,又甩了甩头:“好烦的虫子。”
李铮已经被他绑在了树上,脑袋无力的垂着,跟断气了一般。
“他怎么还没醒?”沈怀瑜不耐地开口问道。
“您刚才下手太重,不等到天亮,怕是醒不过来。”
沈怀瑜徒手捏死一只蚊子,蹙眉:“那不成,我还得回去给小世子暖床。”
跟在沈怀瑜身边的人不说话,只是将脑袋垂得更低。
“算了,凑合打吧。”沈怀瑜松了松筋骨,阴恻恻地对昏迷过去的李铮说,“林清绪是个小软包子,他忍得了你欺负他,我可忍不了。”
“他因为你受了那么大的罪,现在这样也是你应得的。”
说着,一拳冲向李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