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孙悟空吗？难道你不是孙悟空？”比鲁斯疑惑。

孙悟空没有回答他，依旧是那个问题。

“我是谁？”

比鲁斯怒吼，“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孙悟空前走一步，语气淡定道，“你看，现在问题来了！”

比鲁斯没想到孙悟空会突然前走，下意识后退一步，“你……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很深奥，得先从破坏神和宇宙的关系说起。”

孙悟空伸手把比鲁斯引向沙发，“来来来，你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讲。”

孙悟空拿起茶壶给比鲁斯面前的茶杯倒满，过程中他开口。

“在你身上长久以来，一直就一个问题缠绕着你。”

比鲁斯没心情喝茶，他看着孙悟空，立刻问道，“什么问题？”

孙悟空跟他对视，声音缓慢，“我……是……谁？”

“你是在耍我吗？这算什么问题？我是比鲁斯！”比鲁斯眉头深深皱起。

“你是比鲁斯吗？不不不，这只是一个名字，一个代号。”

孙悟空指向比鲁斯，“你可以叫比鲁斯！”

又指向自己，“我也可以叫比鲁斯”

最后伸手一扫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看热闹的众人，“他们都可以叫比鲁斯。”

“那么，把这个代号拿掉之后呢？”

“你又是谁？”

看着重新指向自己的那根手指，比鲁斯沉默了。

他陷入了头脑风暴。

孙悟空不等他多思考，再次问道。

“把这个代号拿掉之后，你是谁？”

“我……我不知道！”比鲁斯小声说了一句，然后变得有些激动，直接站了起来，“我也不用知道！我……”

孙悟空伸手把他按回沙发，“好好，别激动，先冷静一下。这个问题回答不出来没关系，你回答我另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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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坚定且认真的向比鲁斯问道。

“我是谁？”

比鲁斯听到这个熟悉的问题，突然感觉自己有点无助。

转身看向周围的其他人，“这个问题是不是已经问过了？”

“不不不。”孙悟空把比鲁斯的身体扶正，让他重新看向自己。

“我刚才问的是本我，现在问的是自我。”

比鲁斯脸上更懵逼更无助，“这有什么区别吗？”

孙悟空用一只手在比鲁斯面前比画，同时口中说道。

“举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