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行字仿佛烙在视网膜上,黑暗中仍泛着猩红的光。
洛燕辞那天在宫山宴揽住唐思柔腰肢的画面突然闯入脑海,他抓我手腕时让我再等一等的愧疚,原来都是演给我看的戏码。
枕头下的手机又接连震动,微信群里弹出数十条消息。
唐思柔把请柬截图发进名媛群,附上一个流泪猫猫头的表情:「有些人连装大度都做不到呢」。
消息瞬间被玫瑰与礼炮的表情包淹没,有人阴阳怪气:「宋小姐该不会不敢来吧?」。
我冷笑着长按关机键,指尖却突然顿住——最新一条语音里,唐思柔甜腻的嗓音浸着毒汁:“她要是敢逃……”
背景传来杯盏碰撞的脆响,“阿辞书房有捆拍卖会用的金丝绳,绑个人正合适。”
群聊突然死寂,旋即炸开一片暧昧的“哇哦”。
画室里的松节油气味突然变得粘稠,我踉跄着冲到窗边推开玻璃。
消息刚发出去,一个小姐妹发了个担忧的表情,回复道:“思柔,你还是小心点吧。洛燕辞以前和宋昭可是真的很好,万一他还念着旧情……”
唐思柔看到这条消息,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手指快速敲击着屏幕回复:“他上次都没追究我找人害宋昭的事,心里肯定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