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发生在两厂合并之前,而且我们向局里打过报告,局里当时是批准的。而且这个股份长期不盈利,有时候还得倒扣工人的工资,那个时候咋没人眼红呢?
这是中原建设承建的棉纺新区一期第一次回款,所以账面才有了大额盈利。我们没有故意制造矛盾,买股份的时候就是为了职工福利买的。
此时夏安民提出了疑问,
“陈卫东同志,你们这个棉纺厂与职工合资购买中原建设的申请报告我是有印象的,可是我记忆中与现实情况不符呀,
我记得报告中写的是购买中原建设百分之四十一的股权,这四十一里面百分之八十三归棉纺厂所有,职工持有百分之十七,
可现实情况却是棉纺厂职工现在持有百分之八十三的股权,这件事你能给解释一下吗?”
陈卫东揉了揉鼻子,
“各位领导,我个人认为,当下这个时候应该讨论的是集体中毒事件的善后问题。股份这件事咱们应该改时间...。”
“不,不不不。
夏安民很激动,他像是抓住了什么,
“陈卫东同志,你不要混淆视听,我认为杨树林刚才说的话很有道理。今天这个投毒事件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你们弄得这个分红导致的,
你把刚才我问你的问题回答明白,钱是国家的钱,最终进了个人的腰包,这不算是大事吗?死了这么多人不算是大事吗?你不能说打个马虎眼就过去了。”
陈卫东没急着辩解,他在组织语言。但就是这么个停顿让夏安民感觉很痛快,爽,憋屈了这么久,在这个小年轻手里吃了多少亏?生了多少闷气?今天我看你怎么解释!
陈卫东从兜里掏出来一盒丰收牌香烟,首先递给了沈昌和,沈昌和一看陈卫东拿出这个烟,十分赞赏的点点头。
旁人看大领导都接过了陈卫东的烟,他们不接也不好。可是把杨树林和杨国庆气坏了,他们真想喊出来,这小子都是他妈装的,
领导没来时候他的烟一直都是红塔山,领导来了他换丰收了。陈卫东最后一个点燃了香烟,吸了一口后表情十分享受,
“我说夏局,当初那个购买股份的报告是我写的。确实,棉纺厂这边应该占股百分之八十三,但是,报告底下我写了股权购置合同的补充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