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到了90年代末和新世纪初,在县里组织,和杨家后人主持下进行过两次修复,才堪堪让那城楼看着不那么寒酸。
只不过保护归保护,大家生于斯长于斯,都是吃着黄米饭喝着滹沱河水长大,出钱出力保护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当然没的说。
可自家前两回把钱掏出去连个响都没有,这次还特意挑全家最小,啥啥不清楚的二愣子糊弄,合适么。
一想到这,李仁贵虽说对家里老大这种拍完板就跑的行为特别不齿,但要说一点火气没有也是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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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羊毛也不能紧着一家薅吧。
“爸。”
“嗯?”
“听村东老杨家说,之前两次都是我爷主动提出要捐的?”
“是有这么回事,可你要知道……”
“我知道啊,费钱嘛,我还嫌他们想象力不够丰富嘞。”
“再说了,年年修缮年年舔着脸化缘算怎么个事,既然要干就把代州干成景区,打文化牌,有了自我造血功能,到时候大家都省心。”
听完儿子的描述,李仁贵登时就想打飞的连夜杀回去。
别人本来只想要个馍,你倒是大方,直接给整了桌山珍海味。
“李明善!”
“安啦安啦,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总要给乡里乡亲谋条来钱的路子吧。锦山再大,能容多少人。”
回到老宅的李明善抬头看了眼供桌上的牌位,才语气轻松地回复道:“更何况我爷爷把前九十九拜都拜完了,作为孙子,最后这一哆嗦怎么着也得给漂漂亮亮地整了吧。不然他老人家今晚要是想找人聊天,您说是该找您还是找您?”
李仁贵……
这娃绝对是自己亲生的,坑起爹来连个心理障碍都没有。
大抵是想到了半夜被李庸喜跨海追杀的下场,为了不让老人家辛苦跑这一趟,李仁贵也不想那么多了,直接交权。
“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等那边出了预算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