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筝接过李默手里的东西,“不是说还要去忙吗,赶紧坐下,我给你包扎好,我就回去,你忙去吧。”
她确认人没事了,就放心了。
徐砚修在沙发上坐下,将左手的袖子挽了起来,露出半截手臂,上面是一道大概十厘米长还挺深的口子,虽然不流血了,但看着吓人。
“都说了,小伤,我自己心里有数。”
姜楠筝拿过酒精倒上去,头顶传来嘶的一声。
“不是小伤吗?疼不疼?”她边说着边给伤口消毒,然后上药包扎,“我是不知道你有没有事,所以过来看看,既然你没事了,我就睡得着了。”
徐砚修看了眼那包扎好的伤口,“要不你在这坐一下吧,我出去一下,回来再一起回去?”
姜楠筝边收拾边点点头,“也行!”
徐砚修给她倒了杯水,然后往外走。
在门口说话的李默和郝萌见他出来了,赶忙拉开些距离,让她进去,然后自己也跟着下楼。
郝萌在姜楠筝旁边坐下,陪着一块等。
从口袋里拿出了织了一半的毛衣继续织着。
姜楠筝看了一眼,“这是给李默织的?”
“给我自己织的,给什么李默织的,他一男人衣服比我还多,一箱子呢,不过都是三年前带过来的。”
姜楠筝喝着水,看向那办公桌,见上面放着一封信,她走过去瞟了一眼,原来也是姜家寄过来的,还一人一封呢。
她没动,又坐回去。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外面传来上楼梯的脚步声。
是人回来了。
徐砚修推门进来,“走吧,回去了。”
姜楠筝和郝萌站起身,往外走。
徐砚修收拾了下,关灯,带上门,跟上。
“那这事算是处理完了?”姜楠筝回头看了眼走在后面的人。
徐砚修将手上拿着的外套给她披上,“完了。”
他又把一封信给她,“妈说要过来。”
姜楠筝接了过来,“她也给我寄了。”
几个人走到楼下,骑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