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上我也有疑问,但这并不能说明他们肯定没有外逃,而恰恰相反,唯一的线索只剩下外逃这一条,所以,我们得在卜奎城弄出点动静来,说不定能通过这条线索能摸到大鱼。”王长根很有信心地说:“我诈死,引他们出来。”
一听王长根这么说,张锁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行,万一这招不灵,那情况就复杂得多了,出现闪失不说,惊动了他们,就很难抓到他们了。”王长根噌地一下站起来,在地上快速走了两圈说:“死马当作活马医,我诈死了,他们一定会回来,不是他们看不起你俩,是觉得你俩对付不了他们。说诈死,我马上就诈死。”王长根其实心里一直在打怵,这么大动作,一旦盗贼不回来,王半仙的脸就丢大了,他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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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拉倒吧,前段时间你就没少折腾,天天查这儿查哪儿,还去你老家古镇好几次,结果怎么样,还是什么也没查到。”张锁比他徒弟马小龙胆子大,敢于顶撞师傅,总和王长根唱对台戏。
张锁说的不假,王长根是去了老家古镇好几次。去古镇干了什么只有王长根自己知道,他是去见了古镇庙宇的方丈。前面说了,王长根和方丈是好朋友,他神神叨叨的招数,看相占卜都是和方丈学的。
王长根把破案遇到的难题和方丈说了,方丈问他:“这伙人惧怕什么?”王长根想都没想就说:“当然是我,他们怕我抓到他们。”方丈没再说什么,王长根揣摩着,突然他恍然大悟。
离开方丈,王长根就回到了卜奎城,把两个徒弟叫到了一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结果还是遭到了反对。王长根当时有一种百爪挠心的感觉,毕竟凡事怕万里有个一,真像张锁担心的那样,这个案子就成了沉积案件。他又在想,这个办法很有可能是案件的突破口,如果工作到位,那案子就会出现重大转机,如果工作出现什么差池,案件就可能前功尽弃。
晚上下班,王长根连饭也没吃就去了棺材铺,老板一听说自己给自己买棺材,还得他给操办丧事儿。脸都吓白了,问王长根:“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呀?”王长根什么也没说,掏出钱来甩给了棺材铺老板。
很快王长根死了的消息,在警局就传开了。也传到了这伙盗贼的耳朵,一听说王长根死了,他们恨不得长出三条腿来往回跑,可是,他们刚进卜奎城,就被王长根他们用枪顶住了脑袋。
当时王长根把整个故事讲给桃子听的时候,讲的很精彩,两个人是喝着小酒,情绪高涨,王长根又是手舞足蹈,听的桃子都直了眼睛。想到桃子,王长根的心里就像长出了一只猫抓,痒的他命根子都有了活力。想是想,痒是痒,可女贼的案子还没破,他躺在病床很不舒服。他抓耳挠腮地想要和两个徒弟一起去提审女贼,怎奈腰伤没好,只能等待张锁和马小龙按照他出的计策去和女贼一决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