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扎着个冲天小啾啾,钢锭顶着个光头,两个小人在一起看着很有喜感。
十一月的轧钢厂比以前更加的热火朝天,那群半薪上街的人趁着上次终于回来了,不用再天天上街了。
大家经历了上次全民危机后深刻的认知我们的国家还不够强大,于是大家都热火朝天的想为国家出自己的一份力!
现在风也没那么强烈了,好了许多,各个部门和事情都在运转着。
又是一年下乡时。
阎解旷和棒梗该下乡了。
这是政策,躲不过去的。
就算家里的关系通天了也得去打个转才能再去其他地方。
阎解旷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站在街道办里,他们家只有他需要下乡。
棒梗就不一样了,他的表情很轻松,有释然,有解脱。
至少农村现在有粮食吃,在家里看着单薄的小当和骨瘦如柴的槐花棒梗非常的心痛。
他心里已经后悔了,后悔当初不该那么对傻柱,如果当初傻柱成为他的后爹,槐花活得一定不比荷花差吧。
十六岁的棒梗终于想通了一切,可是已经晚了,傻柱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无怨无悔的帮助他们家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现实的打击,他终于学会了成熟和妥协,当初对傻柱的怨气早就随风而逝了。
他现在恨的是刘光福和阎解旷,当初的奇耻大辱一直历历在目,棒梗从不敢忘!
他记得当初他妈要改嫁给傻柱他是同意的,他也清楚的知道傻柱以前对他有多宠爱,就算因为那场奇耻大辱把所有的一切搞砸了!
我走之后家里的负担会轻松不少吧,至少以我妈的工资养活四口人应该不会再过得那么拮据了。
那个曾经为了口吃的去偷鸡分给两个妹妹的少年,走之前最后往家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就大步向前的往前走去,目光坚定,带着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