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扪心自问,你在这场大变革中发挥了什么作用?”
“你因为个人恩怨与我死磕了三十多年,却没看到王朝的人心乐毅,也没听到百姓的迫切心声,”
“这些年,哪怕你从历史中领悟一点,给皇上上个有建设性意见的条陈,你都不会错过王朝的大变革,妥妥地成为一代名臣。”
陈恪向他坦陈心扉。
而司马光沉吟一下,问道:“为何迁都北京?”
他不想谈自己的问题,转移话题。
陈恪叹口气回道:“兴京地处平原,易攻难守,对王朝毫无战略意义。”
“西北沙化虽然得到一定的遏制,但长安仍不适合建都。”
“在这种情况下,大兴王朝的国都不能往南迁移就必须往北去,最合适的地方就是北京。”
北京就是律国以前的南京地区,在改名这件事上,陈恪一改以往的没影作风而是力排众议,“必须叫北京。”
他的这个态度让李祯和文臣武将们好奇心爆棚,在他坚决不说的情况下,纷纷猜测这里一定有玄机。
有玄机就好办了,大家接受就是。
但司马光并不在意这件事,他只想转移话题,将话题转移开来就可以说下件事了,“大家都说你不揽权,却没注意一件事,曹俨担任枢密使,曹汲为皇家贸易行会的大东主,曾毅担任新大陆总督,王寅则为新大陆的军事提督......”
他发现了,陈恪身边这些人个个身居高位。
石立成为大小说家,成立了石立小说奖,还被授予伯爵之位。
李廉一直把持着礼部,还间接控制了“三院学生报”,谁想当记者他就给谁开绿灯,想出国考察,他就给他募捐找资金。
李淳以制成药的发明被封伯爵,担任格物院三品院士。
顾敬裘以火药被封伯爵,担任格物院三品院士。
沈括、邵雍、苏颂、钱乙、刘彝、邓御夫不仅是格物院院士,还被封侯。
张亢则以国公身份退休。
而那些参加新军的白披风则坐上了提升的火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