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清楚了,他们家是个大家族,兄弟多,都挺有本事,除了老四。”
“老四?”
“五爷上面的哥哥,算是个羊倌吧,现在就是放放羊,遛遛弯,种种田,没有什么活计营生,有三个女儿都很孝顺,逢年过节连带平日里来的都算勤快,相互照应着,这家人也算是好命了。”
潘晓晨大概知道了,她想到“冥婚”,其实五瘊子没有把儿子的死讯告诉大家,而是谋划了一场“杀人局”。
这只是她的推测,如果现在报警,大概率顶多是偷尸罪,而且不确定他还有什么招数,反倒会打草惊蛇,再说自己这样一个外地人冒失地揭发,很多事情她是说不清的,比如事情是怎么经过的,她怎么能看到听到他们的事情,这样不合格的人证毫无说服力,因为连她自己都还不太确定这一切发生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噬阴虫”,潘晓晨隐约中记得噬阴虫是3个月的寿命,也就是说这3个月起码是相安无事的,而且如果一切真的是五瘊子的阴谋,冤气识人,噩梦缠身,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想到这里,潘晓晨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晓晨,你在想什么?”
潘晓晨愣怔了一下:“哦,没什么,我在想……在想这个地方还真是藏龙卧虎,厉害的人是挺多的。”
“唉,都是普通老百姓,不图发多大财,当多大官,最后图的不就是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过安稳的日子嘛。”
碗盘都清洗干净了,正阳妈妈甩了甩手上的水,递给潘晓晨一块毛巾,“晓晨,真是缘分,看到你,就像看到琳琳了,你要有时间就多留几天。”
潘晓晨点点头,她想到这是一个本本分分的普通家庭,本可以有各种幸福的可能性,却栽上一个最不幸的结果,不确定性的幸福遇到确定性的伤痛,命运再允诺会有圆满的结局,想必都会缺失一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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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晓晨不自觉眼眶有些湿润,低下了头只顾着擦手。
“正阳,该做眼保健操了。”正阳妈妈一边喊着正阳,一边放了做眼保健操的音乐,
“第一节,揉天应穴 ”
“第二节,挤按晴明穴”
“第三节,揉四白穴”
“第四节,按太阳穴 轮刮眼眶”…
周震易也跟着正阳老老实实地做眼保健操,可能太久没做了,按揉的面积和幅度之大像石子溅起的涟漪波及全脸,整个面部都荡来荡去,把潘晓晨看乐了。
“周震易同学,你这哪是眼保健操,这是脸保健操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