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果然不出岳东林所料,伍月很快就因为反抗资本硬控被雪藏了,她心里暗暗佩服岳东林,简直料事如神,因为有了一针提前打的预防针,所以伍月给自己做了几天思想工作,就接受了队里的安排,把心思全部放在训练上,反而比从前更加刻苦了,她不想有一天,机会来了,她接不住。时间过得很快,新赛季又到来了,这次资格赛换了主办方,所有运动员都有机会参加选拔,伍月好像从冷宫里被放出来,终于有见天日的机会,她憋着一股劲比赛,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赢得了去米国比赛的机会。
这是一场比较权威的国际赛事,晨E讯派出记者去米国采访。陈主编安排尤娜带队,潘晓晨和两位摄影记者一同前往报道。得知这样的安排,尤娜心里得意,脑子里迅速闪过800个整潘晓晨的馊主意,潘晓晨心有戚戚然,暗想:
“主编为什么会这样安排,明知道我俩有矛盾,还让我们一起出差,尤娜这回有了尚方宝剑,她尽可以有恃无恐为所欲为了,这回有我的苦头吃了。”
其实潘晓晨不知道,陈主编这次安排是为了让两个人在异国他乡遇到困难时,通过合作完成工作而缓解彼此剑拔弩张的氛围,毕竟身处国外,有困难如果两人还不通力合作的话,是无法圆满完成任务的。这是陈主编的一番苦心,他不希望看到两位努力工作的记者,因为内斗而两败俱伤,她们的不和谐也影响整个公司的氛围,这算是他给她们和解下的一剂猛药。
潘晓晨、尤娜和两位摄影师登上了去米国的飞机,伍月已经先行一步到达了,她要提前做一些适应性的训练。潘晓晨他们抵达米国,入住酒店之后,她把第二天报道采访需要的材料整理完毕,潘晓晨去了CVS药店,她要给妈妈买一种特效药,到了药店一问价格,潘晓晨发现自己带的美金不够,走得急,信用卡落在酒店了,这里不收人民币,于是赶紧查了附近的银行,兑换美金,潘晓晨打车来到银行,正要进门,看见门开了,冲出两个蒙面壮汉,四只手提着四只饱满得像四头猪的大包,迅速奔过潘晓晨身边,朝附近的一辆车跑过去,他们后面一个蒙面壮汉单手抱着一个小男孩,一手持枪顶着小男孩的的心脏,小男孩应该是吓晕了,软塌塌地靠在壮汉胸前,门里边,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女士正在呼喊着:
“放下我儿子,救命啊,救命啊!”
她被另一个壮汉钳制着,不能动弹,潘晓晨心想:“怎么又遇到劫匪?我跟银行劫匪真是有缘啊。”
她没时间多想,可能是上次的肌肉记忆忽然就启动了:
“放下这个孩子,我来做人质!”
劫匪一愣,半路杀出一个亚裔女子,要当人质,他迟疑了一下,放下男孩,把潘晓晨抓过来,用小臂勒在她的脖子上,枪顶着她的头,挟持潘晓晨向一辆车靠近,潘晓晨一边顺从地跟着他走,一边想:
“我又挺身而出当人质了,这种肌肉记忆还是不要吧,这回在米国,他们真的会开枪,这回没有岳东林空降解围了,还是先自保,然后见机行事吧。”
她边看边观察着视线范围内的情况,银行外面停着一辆车,这是一家地处僻静街区的银行,此刻并没有听到警车的警笛声,显然他们还在很远的地方,根据米国的出警速度来说,在她被挟持上车前,可能等不到警察来。潘晓晨的脑子飞速地转着,绞尽脑汁想着如何靠自己的力量脱困。
她顺从地配合着劫匪向车的方向移动,一只手在口袋里悄悄摸着,她摸到了电击器,素闻米国治安不是很好,尤其是对亚裔单身女性来说,她来米国之前,准备了防狼喷雾、便携式迷你电击器,电击器只有一张银行卡那么大,但却有一击致晕的高电流,这次出门她顺手把电击器放在了口袋里,摸到这个,潘晓晨心里有底了,这个东西一击有效,主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必须瞅准时机下手,她把电击器悄悄握在手里,劫匪比她高一个头,潘晓晨腰部以下对他来说是个视线盲区,劫匪全副身心都在安全逃脱,并没有注意潘晓晨微小的动作,潘晓晨见前面两个提大包的劫匪,走到车前,打开后备箱,吃力地把大包一个个提上去,然后又扫视周围,看看有没有目击者,街上空无一人,寂静无声,他们击了一个掌,钻进车里,一个坐在司机位,一个坐在副驾驶,显然后排车座是留给人质和其他同伙的。
潘晓晨侧耳听着,后面银行里暂时没有人出来,前面两个劫匪又上了车,隐隐的好像听见了警笛的声音,她仔细分辨着,的确是警笛声由远而近,她悄悄把电击器对着劫匪的腿部,迅速按下按钮,人高马大的劫匪顿时松开勒着潘晓晨脖子的手,枪也掉在地上,劫匪倒地晕倒,潘晓晨迅速捡起他的枪,然后拼命跑了起来,她对这个街区不熟悉,只是凭感觉乱跑,已经坐在车里的两个人,看见同伙倒地,潘晓晨逃跑,打开车门追过来,眼看着要追上时,警车响着刺耳的警报开了过来,全副武装的警察从车上跳下来手举着枪,嘴里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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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跑,站在那里,再跑我们就开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