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岳大侠,不过,如你所说,我妈妈确实是生病了,但是我妈妈的病已经治不好了。”
“什么病?谁说治不好了?”
“就是不知道什么病,西方最顶尖的专家都说治不了。”
“西方最顶尖专家?呵呵呵,他们给定论了?他们治不了,不代表我这华夏神州-京华市-怀刚区-太极街道顶尖专家岳大侠治不了。”
潘晓晨笑着摇摇头:“谢谢专家岳大侠,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只希望妈妈最后走得不要太痛苦。”
见潘晓晨已经绝望到这种的程度了,岳东林知道不能再跟她开玩笑了,他很郑重地问潘晓晨:“晓晨,我是说真的,说不定我真能帮上忙,反正你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不如带我去看看伯母吧,就当我去拜访一下。”
潘晓晨看着他诚恳严肃的样子,觉得看看也无妨,就带岳东林一起回了家,路上和他描述了妈妈的病情,也说了去美国治病的经历。
岳东林心里也起疑,说不准这是什么病,到家见到潘晓晨妈妈,岳东林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听潘晓晨说了妈妈的病情,但亲眼看到还是深感震惊,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症状,奇特诡异,感觉不像什么病毒感染或者器质性的病变,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导致的。
岳东林并没有着急出手,他先观气,潘晓晨看到岳东林左手手掌向上慢慢抬起又反掌向下按下去,像是在运气,岳东林确实在运行真炁,他仔细观察着晓晨妈妈的面部,发现晓晨妈妈气息很微弱,如同在风里摇摇晃晃的烛火一样,似乎随时都会熄灭,但是这只是浮在表面上的气。
岳东林继续静观,潘晓晨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岳东林不去打扰他,虽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想来岳东林不就是走野路子的嘛。
“我给伯母把把脉吧。”
岳东林把一根手指搭在了晓晨妈妈的手腕上,潘晓晨有些不解:“岳大侠,你……你用一根手指号脉?”
潘晓晨带母亲看过不少中医,中医所谓望闻问切,号脉是最基本的操作,但是正常的中医诊脉要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根一起搭在手腕内侧寸关尺的位置,中医切诊讲究三部九侯,怎么岳东林用一根手指头就能诊病吗?
“哈哈哈,一般手法确定是三指,初学者背的脉象入门基本口诀是寸关尺为三部脉,三部九候细安排,弦洪毛石分四季,大人小孩需分开。不过本大侠怎么能跟初学者比呢,我这招叫一指定乾坤,所谓的一指定乾坤,就是凭借一根手指,只取寸口,就能断脉全身,是一种非常高明的切脉之术,再说简单一点,会这门技法的人已经少之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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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岳东林没开玩笑,古法确实有一指定乾坤之说,岳东林接触潘母腕处不出数秒,再用真炁探查,眉头陡然一蹙。
“怎么了?”潘晓晨发现了岳东林表情的变化。
岳东林摇摇头,暂时没有说话,他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晓晨妈妈的手腕再搭上去按住那根跳动异常的脉。
岳东林仔细观察着潘母的眉心,眉心果然快速地震颤了一下,似乎有一股气从人中窜了上去,很快又消散了。潘晓晨没有发现妈妈眉心的颤动,她只看到岳东林单手好像把不住脉,必须要用两只手才能按住。
岳东林松开手指轻轻把潘母的手放好:“晓晨,我们借一步说话。”两个人来到客厅,潘晓晨已经感觉出来这对岳东林来说也绝非易事:“伯母在生病之前有没有碰过什么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