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府后那般明晃晃的抬举她,若是福晋还想不明白,那就是脑子问题了。
耿氏又生育了府上健康的阿哥,福晋若是聪明,便要将这关搞好,将后院治理的好,谁能动摇了她福晋的位置?
若是清婉这回去了正院,回来病倒了,她作为福晋又能讨了什么好。
四爷正气着,刘太医便到了。
他叹了口气,进屋给清婉拉下帷幔,坐到榻上,瞧着刘太医给清婉把脉。
只见刘太医将手指搭在帕子上,眉头越皱越深,脸上的表情也不大好。
清婉瞧着他的模样,还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大病。
谁知,刘太医支支吾吾了几下,蹦出来一句:“四爷,耿侧福晋刚出月子,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好,房事还是要节制一些......”
这话一出,四爷的脸彻底黑了,这刘太医!把个脉竟什么都能看出来?!
四爷板着脸,瞧向刘太医,嗯了一声:“她身子弱了些,开些调养的汤药吧,最好能有些温和的避孕疗效,但不能伤了身子。”
清婉一听,心里微微有些惊讶。她本还想着趁这几日四爷心情好,与他说一声回耿府转转,让江氏给自己些避孕的方子吃。
毕竟刚生了孩子,她可不想那么快有孕,这太伤身子了。
没想到,四爷竟惦记着呢。
刘太医感觉到了四爷眼神的压迫,连忙垂眸恭敬道:“四爷放心,微臣这就给侧福晋开药方。”
刘太医退出去以后,清婉没问院子里那事儿,她早竖起耳朵听清楚了。
于是穿上鞋走到罗汉榻边娇嗔道:“都怨您,才让小五一整日都没见着额娘,这不,那孩子哭呢,定是因为他想我了。”
东厢房五阿哥的哭声整个院子都能听见,清婉想着定要好好补偿补偿伺候他的人,这耳朵怕是都不太好了。
四爷瞧着这丫头撒娇,顺势让她坐到自己怀里,搂着她的腰:“病了一日就瘦了?腰上怎的都没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