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只是宏客酒楼的一个下人。”
“下人?来喊老夫去赴宴?哼!你再不说实话,老夫可让守卫送你走了!!”
“踏踏”林刃退了两步,反手拔出后背上的短枪,抬起头盯着对方。
面前之人,着白衣长袍,身躯微躬,双手后背,半白的头发散落在后背,脸上爬着细线般的皱纹,小眼睛有些凹陷,却是暗露精光。
“张谋!今日我是来送你上黄泉的!!!”
“嗖!”短枪如蛇,直逼前胸。
老者滑脚右侧,随手抄起桌旁的长木凳扫向短枪。“哼!小子,你受何人指使,敢来刺杀老夫?”
冷哼过后,却并无人答话。反倒是面前的短枪更是角度刁钻,每次碰撞还有一股巨力将右手震得微微发麻。
“好!毛头小子,仗着有点力气,便过来寻死,老夫就成全与你!”
长木凳被老者奋力砸向短枪,“碰!”木凳断成两截。老者趁此反身从桌下抽出一把关刀刀头,又抽出一根铁棍,两者一接,一把大关刀出现在老者手上。
关刀朝着林刃,刀刃闪着寒芒。
林刃双手握住短枪,盯着老者的这些举动,注意力高度集中,并没有贸然进攻。
“哼!”老者一声冷哼,踏步举刀便砍,短枪迎刃而上。
两人“乒乒乓乓”刀枪交战。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然而在这小木屋里大关刀却并不是很好发挥,桌凳都被掀翻在地,油灯也倒在地上,冒了一缕轻烟,屋子里就只剩下透过窗户的丝丝月光。
两人借着月光勉强能看到对方的身影,这种情况下,林刃则发挥出了短枪的一寸短一寸险,不断从各个刁钻的角度攻向老者。
老者张谋看似枯老,又身为军师,然而武艺却甚是高强。凭着多年的经验,也从容地应对着林刃的短枪。除了透过关刀传过来的巨力让他有些吃不消,短枪的招式在他看来完全是幼稚无比。
察觉到这一点的林刃,双手一翻不再保留,不但使出了全力,还将流息剑法也用了出来。
这突兀的变化在老者眼中十分明显,但光线不足和巨力骤增,让其不断地被短枪击中,所幸林刃不是使用刀剑,被击中也只是一时气闷,不会像刀刃那样造成明显的伤口。
小主,
但是,就算没受伤,也让老者一时狼狈不已,短枪上本来就带着巨力,而且还灵活地像毒蛇一般在他的大关刀上游走,慌乱之中连挨了好几棍。
林刃持短枪又一次刺向老者,被大关刀挡开之后,却又沿着关刀滑向下盘。老者阻挡不及,只得提脚去踹。
这一下,短枪被踢飞,而老者右脚一抽,整只脚都变得麻木了,只得左脚后跳了好几步,这才完全卸掉枪上透过来的巨力。
两人一时分开,死死地盯着对方,大口喘着粗气。
老者紧绷的身体却是一松,摆了摆手,微笑道:“小娃子,谁派你来刺杀老夫的,老夫可以付出双倍代价,再者,你年纪轻轻不但有如此巨力,还有精妙的武技伴身,不如你转来我手底下,以后封官赏地,我定然不会亏待于你,如何?”
“老匹夫,多说无用,今日你必死无疑!”林刃提着短枪,擦了擦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