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鞭炮声中,罗县令一家,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县衙。
接风宴办了整整一天,常四儿鞍前马后,直到深夜,才抽出空来,带着剩饭剩菜,跑到死牢探望萧麦。
“新官上任,我的案子,终于要有结果了。”
这七日光景,他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由于不能外出,他百无聊赖,只好专心致志练习掷石,终于把该项技能刷到了封顶的100点。
至此,飞蝗石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指哪儿打哪儿,甚至可以做到,一把握住五枚鹅卵石,同时击中五个目标。单靠这手绝技,萧麦预计,十几个普通人加起来,也近不了自己的身。
神功大成,正该出去走走,常四儿就带来了新官上任的好消息,萧麦不由心情大好。
反观常四儿,就有些闷闷不乐:“新来的罗县令,不是个简单角色。”
“怎么说?”
“贤弟有所不知,我今日接驾,搀罗县令下车时,他居然一下把我推开,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骂。之后在接风宴上,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对弟兄们作威作福,心眼儿简直比针眼儿都小。这种人,无理都要搅三分,肯定不会让贤弟轻易过关!”
萧麦倒抽一口凉气,心想常四儿是不是在蒙我?于是说道:“前任县令,刚因为欺压百姓而死,朝廷不吸取教训,派个优容点的人来吗?”
常四儿忧心忡忡:“说的是啊!依我看来,这个姓罗的,嫉贤妒能,我总捕头的位子,不保啊。”
“这梧都县都快没人了,四哥不做总捕头,谁来做?”
梧都县最能打的几个人,县令、县尉、捕头,被王无忧一波带走,红鬃马又带走了王无忧和王庆,如今梧都县,就属练了玄黄印的常四儿武功最高。
“罗县令乾纲独断呗!”常四儿愤怒地把酒杯往桌案上一拍,“依我看来,罗县令就是仗着武功高,才不把我放在眼里!玄黄印还是太弱了,我需要更强大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