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听到这个信息,对张家的人来说也是劈裂。
张尊礼和爱人眼皮发红,看了看张晴,又看了看张武。
这是造了什么孽,一儿一女都成了残疾。
张武虽然脸色没变,可撑地拐棍的胳膊颤抖的厉害,残废是什么滋味, 张武最有体会,默不作声的离开。
消失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中午才出现。
到病房看了一下张晴,还给张晴带去了两样爱吃又易于消化的小吃,之后又离开了。
“公安是不指望了,我只能自己动手,吴静是个懒人,别人都去上课她还在宿舍里睡觉,我都把她捆的差不多了,才醒过来。我只露出来了我的腿,就把她吓得什么都招了,毒物是她找省城工大的人要的,分成了两份,一份给了张晴的舍友侯蔚,一份给了宋文书。两人互不知道,都让他们帮黄萍青打饭的时候放进饭里,侯蔚怕毒性大,就趁着黄萍青搬出去时,绝大多数毒融水注入了留在宿舍里的洗发水和牙膏里,刚放进去,我妹就用了洗发水,几乎洗发水里所有的毒都被我妹洗在了头发里。
事后候蔚害怕,知道张晴的柜子的钥匙在哪,就把剩余的洗发水偷了出来交给了吴静,吴静埋在了半山腰。
宋文书怂货,吴静知道他不敢投毒,也没机会投毒,就是准备拉出来混淆视听的。
对了,黄萍青上次在宿舍被推下楼,就是吴静从侯蔚那里知道的黄萍青信息和行踪。”
张武说的很平淡。
“其实这个投毒案子很容易查,公安和学校的保卫处也查到了蛛丝马迹,不过他们知道吴静身后的背景,也透露给了吴静的家人。吴静说她家里人只打了一个电话。严打已经过去了,他们就拖,我妹如果能够治疗,只要人不死,案子就就不重要了。”
“看到吴静那得意的脸,我就愤怒。用开水泡了一碗我从山里收来的半夏、附子,当着她的面,用热水泡了一大碗,灌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