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问:“果真如此?”
曹昂点了点头说:“确实如此,叔父不信可上城观看。”
曹德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骂道:“曹子修,汝是何居心?为何害我?”
曹昂和夏侯清两人愣住了,尤其是曹昂吓得跪在他面前委屈道:“叔父,我可从未有害你之心啊,还请叔父明鉴。”
夏侯清忙说:“夫君,子修历来敬你,比对大哥更甚,妾身担保,他绝不会害你。”
“是啊,叔父。除了母亲,叔父与我世间第一好,我怎能害叔父。”曹昂哭道。
曹德却骂道:“你既然知道吕布不要命的攻城,那还叫我上墙去看,岂不是让我去找死。”
夏侯清无语至极,掩面而走,你自己怕死居然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的,我这是嫁的什么人啊?
曹昂破涕而笑,道:“原来叔父是胆怯不敢上城。”
“滚!立刻滚!”
“喏,侄儿这就滚。”
“回来?”
“叔父有何吩咐?”
曹德沉思了一会儿说:“你去告诉将士们,吕布军中恐怕有变,只要坚持住今日,我料定那厮将会撤军。”
“喏。”曹昂抱拳道,然后又问曹德:“叔父,可趁吕布败退时追击?”
曹德没好气的骂道:“你父昔日讨董时的教训,你忘了吗?”
曹昂知晓曹德是说曹操讨董时,孤身一人带军追击西去长安的董卓,在荥阳被董卓手下徐荣打得满地找牙,脑袋都差点被开了瓢,要不是曹洪把马让给曹操,搞不好曹操现在已经化为一堆白骨。
“喏!”
果然,吕布玩命打了一天,见打不下鄄城,只好连夜灰溜溜的走了,半夜学徐荣埋伏等了一宿,哪知曹德不上当,只好又冷又饿的急匆匆赶路与陈宫等人汇合,往东朝徐州投那汉末大好人刘大耳去了。
大耳兄弟,布哥哥我来也!咱们一起接着奏乐接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