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笑得出来,你这个身份,怎么笑得出来的!
你怎么敢笑,你知道前线牺牲了多少人吗!
你看看周围的样子,这和水怪之流,又有什么区别!
你这畜生,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对得起那些整年整年在外面,有家不能回,甚至随时都要面对未知,流血流汗的战士吗!”
内心愤怒的同时,他稳稳地挡在祭司小姐身前,鱼叉握得愈发紧了。
即使自知螳臂当车,他也绝对不会后退半步,要死,也一定要拉着这个人渣垫背!
“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大祭司突然开口,懊悔地笑着,癫狂满溢,“与水怪抗争至今,已经足足四千年了,若不是当年的初代渊王,那个灾厄之主,说什么都要封印了这个杀手锏,我们又怎么可能要受苦整整四千年!”
“你!”渊浮阿九怒火中烧了,总感觉这个人偷换了概念。
而大祭司则是越说越气。
言罢,只见大祭司一掌拍出,残缺的抹灭符文,在他掌心不断旋转着,下一刻,快速飞入城中央的雕塑上。
一时间,灾厄之主顾宵的雕塑,缓缓碎裂,逐渐露出其中平平无奇的材料内构。
“不!”渊浮阿九脱口而出。
祭司小姐也满腔愤怒:“你根本配不上你的名号!”
见此,大祭司倒是又笑了,无声的癫狂逐渐变成了歇斯底里的争辩,像极了百口莫辩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