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单丝不成线,孤木不成林,王七郎的临阵倒戈把长孙诠晾在了那里,宛如一个傻B,他直勾勾的看着王七郎,怎么也想不明白,人怎么无耻成这个样子?你倒是投降的利索!兄弟我怎么办?我可做不到这般圆润丝滑。
尉迟宝琪哂笑道:“师弟你这手段当真可以呀,可你为何只针对这两个小兄弟,不将为兄放在眼里呢?莫不是觉得因着我爹的关系,我会让你几分?那你可就想错了。今日这马车我是坐定了,就是我爹来了也不好使!”说罢故作阴狠的瞪了崔尧一眼,打算让身边那个墙头草明白,不必被这小儿吓住了!
崔尧解决了一个麻烦,剩下两人倒不觉得麻烦了,说道:“长孙诠你不走,还等什么?莫不是还让我送你回去?”
尉迟宝琪点点崔尧得肩膀:“嘿嘿!我与你说话呢?怎么这般没有教养?”
崔尧拂去肩上的尘土,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终于把视线转了过去,说道:“宝琪兄这么着急干吗?你的事急不得,得准备一下。”
尉迟宝琪说道:“准备什么?莫非你还敢给行军法不成?爷爷岂是被吓大的,有什么手段只管招呼!”
崔尧回头看了一眼,说道:“行了,不用催了,人来了。”
崔尧调转马头,对着拿着军棍的崔无面、崔无颜说道:“将尉迟宝琪拿下,师父有言在先,若是此人不服管教,打死勿论!只当他没这个儿子,我一向听师父的话的。”
崔无面闻言有些犹豫:“打到何种程度?”
崔尧咆哮道:“你没听清吗?往死里打!打不死他你就领军法去!”
崔无面觉察崔尧果真不像装腔作势,于是也狠下心来说道:“尉迟公子得罪了,下辈子盼你投个好胎!”说罢,与无颜一起将尉迟宝琪踹下马车,二人抡起棍棒着实打了起来。
没几下,那尉迟宝琪就惨呼起来,恨声骂道:“小兔崽子,你最好能打死我,否则爷爷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崔尧冷漠的看着他,说道:“我本也没打算饶你,出征之时,祭旗只用了羊头,我正觉的不够呢,加上你一颗头颅正正好!”
说罢,又对着崔家二将说道:“没吃饭吗?怎么还没见血?这般下去,几棒子才能打死?不行的话就照着头打,一下了账,也省得师兄吃那零碎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