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厉戈眼里,儿子早就被他暗戳戳分成了几个部分。
先洗胳膊后洗腿,搓搓脚丫搓搓腰,洗完屁股抹把脸。
卿禾不知道自己大儿子遭受了怎样的摧残,反正崽崽驮着小毯子出来的时候还是笑呵呵的,看见她就要抱抱。
厉臭臭睡的很快,没睡前还和母亲蹭来蹭去,但是没多会儿就犯起了困劲,进入深度睡眠后,他化出本体,四脚八叉的躺在床上,睡的很安静。
卿禾点点儿子的小狼鼻子,弯唇乐了,崽崽好萌,好可爱。
但是,没等欣赏多久,崽他爹就把崽给抱到了隔壁,卿禾心知肚明,夫君又想过夫妻生活了。
除了不方便的时候,他们几乎每天都有...
因为剖腹产,不管怎么用药,肚子上还是有条深深的印记,她猜厉戈应该是嫌弃的,不然也不会到处给她寻彻底去除疤痕的法子。
由于这些,产后,卿禾在夫妻生活总觉得难堪,想要逃避,她不想厉戈看见自己肚子上那条印记,一定很丑,很恶心。
由丑陋到漂亮会让人眼前一亮,可从漂亮到丑陋呢?引来的怕是逃避和嫌弃吧。
好些丈夫在妻子产后都不愿意过夫妻生活了,这不正说明了一切?
都说兽族的人重情,那厉戈应该不会出轨吧?
卿禾烦闷的揉了揉发顶,翻了个身子,别人她管不住,还是管好自己算了,开好舞室,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