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要分享故事的这位朋友叫小眼,他打趣地说道:“之前听了那些故事呀,我都是趁着晚上没事的时候,一个人把它们全听完了,嘿,还挺提神的呢。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我也想来投投稿,分享一下我自己经历的这些‘假故事’,当然啦,在我这儿是故事,可当时经历的时候,那感觉可太真实了。” 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背景情况吧。小眼是个男孩子,打从骨子里就是那种神经大条的类型,对那些神神怪怪的事儿向来不怎么当回事儿。就比如说他太奶奶过世的时候,遗体要放在棺材里,然后一起停放在乡下的宗祠里一段时间呢。那个宗祠呀,周围都没有住户,而且年头很久了,看上去特别老旧。
小眼听奶奶讲,在奶奶小时候这宗祠就已经存在了,里面连盏灯都没有,前后也没有像样的门儿,哪怕是大白天进去,都会觉得阴森森的,光线特别昏暗,一般的小孩儿可不敢去那儿玩。可小眼倒好,那段守夜的日子,就他一个人守在那儿,他愣是没觉得害怕,甚至还自己带了点瓜子儿,没事儿的时候就嗑着解解闷儿呢,从这儿大家也能大概了解小眼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了。
再说说小眼上学那时候的事儿吧。他们所在的小县城高中是有晚自习的,每天晚上十点才放学回家。他家当时租住在老县委那边,从大马路上到他家大概得走十五分钟的路程。这条路呀,平时基本上没什么人经过,路灯也是昏昏暗暗的,有不少地方甚至都没有路灯,路两边的树倒是又多又高大繁茂,把路遮得影影绰绰的。小眼时常就借着晚上的月光,慢悠悠地走在这条回家的路上。毕竟是二十年前的老县委了,路边的房子分布得很分散,看上去破破旧旧、老态龙钟的。
不过基于前面说的他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小眼对这样的环境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还挺享受那种一个人走夜路的感觉呢。而且呀,他还曾经有过两次顺路送同一个女孩回家的经历,这可让他挺开心的,只是挺可惜的,后来和那女孩也没再有什么后续发展了。
咱们言归正传,说回正事儿。那年暑假学校安排补课,放学时间还是和往常一样,晚上十点。那天晚上,小眼依旧像往常一样,一个人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当他离家还有差不多二百米左右的时候,他整个人还处于比较放松的状态呢,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浑身的汗毛一下子都竖了起来,那种寒意是从心底里冒出来的,周围的视野里并没有看到什么奇怪或者吓人的东西呀,可就是无端地出现了这种让人打心里发寒的感觉。小眼自己都觉得挺奇怪的,因为这种感觉以往只有自己在看恐怖片,看到特别吓人的镜头时才会出现呢。 他很明显地感觉到,这种让他心里难受的感觉是来自他的右后方,可他也不敢停下脚步,硬着头皮接着往前走,心里却“怦怦”直跳,特别好奇那后面到底有什么。
于是,他悄悄地侧着头,用余光往那个感觉来源的地方瞟了一眼,就这一眼,可把他吓得魂都要飞了,感觉头发都根根立了起来。他撒开腿,玩儿命似的开始往家跑,那速度快得他自己都没想到,感觉这辈子都没跑过这么快呢。 其实当时借着一点微弱的灯光,他就只看到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很整齐地放在一根电线杆子的下面,鞋尖儿正对着他呢。虽说只是这么一眼,可那画面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直到现在,他都还记得那双鞋的款式。要说平常呀,也就是一双鞋而已,别人不要了丢在那儿也挺正常的,可当时在那样昏暗又寂静的环境下,这双鞋对他来说,杀伤力可太大了,他这才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魂儿都快被吓飞了是什么感觉。
那天晚上,小眼回到家躺在床上,他家的窗户是靠着路边的,外面也没有树之类遮挡的东西,可窗户却一直发出“啪啪”的响声,还伴有那种似有似无的呜咽声,听着特别疹人。小眼特意留意了一下,外面根本就没有刮风呀,这可把他吓得够呛,躲在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出,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因为还得上学呢,小眼就硬着头皮跟平时一样出门了,不过这件事儿他可没敢告诉父母,上学的时候还特意绕了一条更偏僻的小路去的,就是不敢再从昨天看到那双鞋的地方走了,毕竟昨天那场景给他留下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在学校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他们家的邻居养了好几条大狗,往常只要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那些狗在院子里都会叫得特别大声儿。可是昨天晚上他往回跑的时候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而且家里窗户也响了一晚上,却愣是没听到狗叫声,这一琢磨,让他越发觉得不寒而栗了。 不过当时学习任务重,他也没太多时间去细想这件事儿。那天小眼没上晚自习,就想着早点回家,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好奇心作祟,他居然还是走了昨天的那条路,心里想着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了吧。当他快要走到那根电线杆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有一个老妇女正在那儿骂街呢。他们这儿骂街可厉害了,一开口起步就是绝三代之类的狠话呀。小眼心里有鬼,一边听着那老妇女骂街,一边紧盯着那双鞋看,想知道那双鞋还在不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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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那老妇女骂道:“谁家死绝的,没事把鞋放在这儿开这种玩笑,让我知道了,我上去把你们家祖坟刨了!”小眼知道关键就在那双鞋上,也不敢在那儿多停留,看了一眼确认后,就自顾自地赶紧回家了。 等快到家的时候,他看见他妈和几个邻居大妈正凑在一起说着什么悄悄话呢。小眼这人本来就爱凑热闹,这时候就更想往人堆里扎了,可他妈他们瞥了小眼一眼,没搭理他,接着聊天。小眼心里好奇呀,凑过去一听,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原来呀,昨天晚上他经过的那个地方,在前几天刚死了一个人,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就在那儿自杀了。这小姑娘还是刚才那个骂街老妇女儿子的女朋友呢。
听妈妈她们几个讲,这事儿的起因是老妇女的儿子不是个东西,把人家小姑娘给玩弄了,还让人家怀孕了,结果最后却把人家给抛弃了。那老妇女呢,也不认可这个小姑娘,还骂人家是婊子,说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小姑娘心里委屈呀,又没人理解她,最后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就在那路灯边上喝药自杀了。等有人发现的时候,人早就没气了。当时为了避免消息传出去造成不好的影响,警方也做了调查,确定和那老妇女儿子没什么直接关系,这事儿也就这么压下来了。
可今天那老妇女发现有人把她儿子送这小姑娘的那双鞋放在那儿了,没错,就是之前小眼看见的那双红鞋,这可把老妇女气坏了,所以才在那儿破口大骂呢,她儿子估计是心虚,也没敢出来。 小眼听到这儿,心里直发毛,跟他妈说了一声,就赶紧跑回家去了。当时那几个大妈还笑话小眼胆子小,害怕了,可小眼哪敢说自己昨晚上碰见的那吓人事儿呀。不过后来倒也没再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儿,这件事也就慢慢被他淡忘了,可唯独那双红鞋,实在是太渗人了,以至于到现在,小眼都不敢让他媳妇儿买那种尖头红色皮质的高跟鞋穿,心里的阴影一直都在呢。 再后来,到了第二年,小眼快毕业的时候,成绩那是一塌糊涂,他自己都有点自暴自弃了,天天晚上不是在教室耗着,就是跑去泡网吧,经常玩到很晚,玩完了就去同学家睡,跟家里说是家太远了,回不去,他妈也知道他那副德行,都懒得管他了。
周五那天,小眼又在网吧通宵了,第二天周六一整天都是测试,他和同学就正好补觉,也没人管他们。可等他到了学校,就发现老师们聚在一起,正小声地说着什么悄悄话呢。等他到了教室,有同学凑过来跟小眼说:“你运气好呀,昨儿晚上你们家那边死人了,是咱们学校刚来这届的一个女生,被她妈妈给杀了呢,这女生可还是个名人呀,咱们都知道,她那届中考是咱们县的第一名呢。”
小眼一听,第一时间就想问这女生是在哪儿被杀的,可他那些同学还以为他知道什么内幕呢,都反过来问他。其实小眼这些日子天天都泡在网吧上网,哪知道这事儿呀。 因为这件事影响特别恶劣,又赶上他们快高考了,学校就严令禁止他们再传这些没有根据的话。当天,小眼他妈就来学校了,看到小眼还在教室歇着呢,就把他给领回家了。在路上,他妈问小眼昨天去哪儿了,小眼说光在网吧玩游戏了,哪儿都没去。他妈看他那样子,显然是松了一口气。回家的路上,他妈还特意绕着路走的。 到家以后,妈妈又和那些邻居大妈凑到一块儿聊天去了,小眼心里就琢磨着,肯定又是和昨晚的事儿有关呀,于是就凑过去听了听,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全过程。原来呀,那个女孩平时特别乖,她妈妈呢,以前受过刺激,脑子有点不太正常,不过对女儿还是很疼爱的,每天都会去接孩子,还都会给孩子带个苹果呢。
每天她妈妈都会在那个路口接她,就是因为那条路比较黑,大人不太放心。 可昨晚上呢,也跟平时一样去接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当走到那根电线杆的时候,她妈妈突然就拿出一把水果刀,朝着女儿就捅了过去,那女孩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直接倒地不起了。当时时间挺晚的,周围也没人看见,这女孩就这么死了,她妈妈就一直蹲在旁边哭,后来还是有一个下夜班的男的路过,看见了这一幕,当时吓得脚都软了,赶紧报了警。警察来得挺快的,没遇到什么阻拦,就直接把人带走了,现场也都处理好了。
小眼听了这事儿以后,心里别提多后怕了,同时又觉得特别可惜,忍不住想:“如果那天我没有去上网,而是按时回家,那是不是就能阻止这件事儿的发生了呀?”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又听到另外一个大妈说:“那个女孩的妈妈呀,就是去年那个老妇女儿子的大姐呢。”小眼听到这儿,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在同一个位置,居然连着发生同一家人的事儿,这让人怎么能不去联想呀。对于那个女孩的遭遇,小眼打心底里觉得惋惜,毕竟那么优秀的一个孩子,还那么年轻,就这么没了。而那双红色的高跟鞋,也成了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可怕记忆。 高中毕业以后,小眼就搬走了,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二年,可那个地方,小眼再也没有去过,每次想起来,心里还是会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恐惧和惋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