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是开钱庄?商务遍地,跨行经营,临漳城的米业全部垄断,还有大客栈大酒馆多得是。”
“啊!”郭良恍然大悟,“原来他有个好大哥,怪不得他敢像牛犊子似地撒欢儿!”
“你我就是有个有钱的大哥你敢还是我敢建一个门派?我们的啸林两月内建了四十八间房子,我们主要靠地吃饭靠天打粮,再有秦江月的大哥为我们贴补生活我们不是什么都不缺了吗?”
郭良见秦钢很自夸,很吹牛,笑道,“你们真的什么都不缺了吗?”
“缺还是缺的,我们缺的是再提升。所以,我就来请你啦!”秦钢笑着看郭良的脸,“怎么样?贤兄?”
“我得想想,徐光耀这里不好办,他现在一时半晌都离不开我。我现在不想干了,但我又不好意思拒绝他。”
“身子是你的,武艺也是你的,不是你自己说的算吗?‘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徐光耀是你的知己吗?他若是,他会将你捆在他身上不让你有一时一刻的自由吗?”
听了秦钢的一番嘲笑郭良很觉没面子,他无奈地说:“没办法!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我也是拿了人家的银子啊!”
“你若离开徐府,你欠徐光耀多少银子老弟替你还!”秦钢的大度口气好像他有多少钱似的。
“我不知道你那点底,靠着干爹吃饭哪来的银子?”
“你可别小看我,我提前支取一年的薪水也不是不可能,你那点债我秦某不在话下!”
“薪水还能提前取?”
秦钢看着郭良满是疑惑的脸,笑道:“怎么不能?我是谁?响当当的啸林主管!不但有一个刚正的干爹还有两个讲义气的大哥二哥。我可比你自由多了!就我这水平在啸林拿第二高的薪水。”
这时的郭良很无语,他知道秦钢并未受过独门训练,不过是东一榔头西一斧头的杂牌货,一个杂牌货竟然在啸林当教官这就奇了怪了。
“你若当教官啸林不是没人了吗?”
“我不是教官我是管教官的。”秦刚傲气地说,“在我们啸林武艺高强的人才是真正的教官。”
郭良沉思片刻,觉得秦钢所说不无道理,这样的机会不抓住岂不是辜负了自己?
“好!从今天起我就离开徐府!你借我二十两银子我马上还给他。前些时日老母生病我借了他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好说!你不要再露面了,我替你还了吧!你只管写你的信笺。”
郭良大笔一挥几句话说明辞职的原因并将信笺折好交到秦钢的手中。
之后,两人各骑一匹快马飞速地来到惠和酒楼。在惠和酒楼的二楼秦钢与郭良见到了等待多时的史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