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了?”
“啊,逃走了。”
“放下老百姓不管不顾自己却逃走了,这当的是什么官呀?”
他本是文官打仗的事一窍不通,他怕城破之后性命不保先就逃了。”
“真够了可耻的!也不怕徐州的百姓骂他?”
“骂他何用?也当不了徐州城破。”
“城破之后,你们受影响了吗?”
“我们窑湾没多大影响,后凉将徐州换给了南陈,得了一些绫罗绸缎,金银财宝和茶叶后就撤兵了。”
“这么说吴阶也不敢在徐州呆了,准是逃到远处去了?”
“不会太远,也就在徐州附近。”
“在徐州南面?”
“是,听说在后夏他得罪了不少人,他怕后夏的人报复。”
“窑湾村还有他的家人吗?”
“有,一大家子人呢!”
“是他的至亲吗?”
“不是!基本上都是远房。他的大哥是东海郡的教谕,他的弟弟是广陵郡的主簿。”
“哥仨都是当官的?”
“都是!”
“东海郡和广陵郡离这儿不远吧?”
“不远,东海郡在徐州附近,广陵郡在扬州那个地方。”
喝了几杯茶后,苏碧菡神清气爽,她牢牢记住了两个地名:东海郡、广陵郡。她知道,这两个地方是非常重要的地方,是吴阶的藏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