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很会过日子,他每个月的收入不算低,但是他很会持家,每个月只拿出三分之一的工资来过日子,另拿三分之一留着应急,最后的三分之一雷打不动地存起来。这样算下来,一家六口人,每月的生活费不足二十万。
他和妻子两个人一直对外宣扬,自己就是一个穷教书匠。如果不穷,怎么来证明自己能教好书呢?
再说了,人不露白,省得让心思不纯的人天天惦记着自己家。
也不怨阎埠贵有些小心思,自打过上了太平日子,家里四年添了三个孩子,就自己一个人有收入,不多想想以后,这日子没法过。
要说院里谁家的饭菜最丰盛,那当然是何家。爷俩都是大厨,光论菜品的质量,谁家都比不上他们。
再加上何大清刻意做好这离别前的最后盛宴,可是费不少的心思和财力,弄来很多常人轻易见不到的食材。比如那半尺长的对虾,还有一尺多长的黄鱼……
吃饭前,何大清还从他的黑色皮包里掏出两瓶汾酒,这可是现在的国宴用酒,寻常人家可舍不得买来喝。
“柱子,今天陪我好好喝会子。”
傻柱看了一眼他的亲爹,又看着正剥着大虾的妹妹,他什么都没说,到厨房寻来两个酒杯。
“雨水,以后要多听你哥的话。知道了吗?”何大清几杯酒下肚,开始交待着自己的小闺女。
“爸,我一直都很听我哥的话呀。”
“我的意思是说,我要离开四九城一段时间,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得听你哥的。”
“啊?!”何雨水立马感觉手里的大虾不香了,“爸,你这是不要我们了吗?”
不得不承认,女性的第六感就是强。
“你个傻孩子,我怎么能不要你。我只是调到外地去工作了,轻易回不来。我和你哥早就说好了,等我安顿好,我每个月给你们汇生活费。”何大清哄着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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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知道了。”何雨水低着头,她想哭。
“雨水,你多吃点儿。等咱爸安顿好了,我带你去看咱爸。”何雨柱安慰着妹妹。
哪怕以后自己不想去找何大清,也得这么说,先把眼前这一关过去。妹妹这么小,骤然爹跑了,她心里不一定能过去这个坎儿。
……
等何雨水吃完饭,回她自己的屋里休息。何大清这才和儿子好好说着需要注意的事项。
要多敬着师父,要勤和师兄弟走动,要是有人欺负你们,你就给我打信……
何雨柱闷头听着,时不时地点点头,他什么都不想说。
咱们换个角度来想,明知道自己的爹不想要自己了,怎么可能挤出来笑脸来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