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饭,易中海来到何雨柱家,他很随意地推门就往屋里进。

“你出去!”

一声大吼,让易中海不自觉地紧退两步,到了何家门外。

易中海呆立在门外,这才缓过神来。

“傻柱,你这对我是什么态度。”

“我说一大爷,以前你来我家推门就进,我也不说什么了。我现在有了媳妇,你这推门抬腿就进,可就说不过去了吧。”

“你们都是我的晚辈,我进个屋也没什么呀。”易中海意识到自己莽撞了,但是他哪里愿意承认自己有错。

“我媳妇和妹妹正在里屋换衣服,你进来合适吗?别说你一个外人,就算是我亲爹今天在这儿,也得讲个避讳。”何雨柱已经生气了,说话很不客气。

何家正屋三间,何雨柱结婚前稍微收拾了一下,隔出了卧室、西屋和待客厅。

今年何雨水又长高不少,张芳芝看着小姑子去年的旧衣裳都没法穿,就买了些布拿回娘家,让母亲帮着做了几身衣裳。

张母也心疼闺女,又自己掏钱买布,给女儿做了两件夏天的短袖。

姑嫂俩在里屋试着衣服,何雨柱在外间喝着小酒,享受着生活静好。结果一切美好都被易中海的不请自到给搅乱了。

虽然家里的女人们在里屋,待客厅里看不见,可是照着老礼儿,易中海还真不方便进屋。

“这……”易中海没有理由反驳了。

“那个柱子,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点事儿。”易中海装逼失败,只得老老实实做人。

尽管心里有气,何雨柱还是走出了屋门。

“柱子,礼拜天你中午到我家,给做几个拿手的菜,我要请人吃饭。”易中海的语气很软,可话语里还是带着命令。

“没空。”

“你这孩子,怎么就能没空呢。不说这几年我对你有多照顾吧,冲着咱两家多长时间的邻居,你也不能这么不给我面子吧。”易中海急了。

“礼拜天一早我就得出去给人家做喜宴。这是大上个礼拜就定下来的事。”何雨柱语气很生硬地解释了一句。

“你……,你不能眼里只看着钱吧。”易中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强加罪名。

“我不挣钱那挣什么?再说了,你以前不是教过我,人要言而有信嘛。答应过别人的事就不能反悔。你要是在人家之前说让我做几个菜,我肯定就把人家的喜宴给推掉。你这好家伙,突然来这么一下子,谁能受得了。”

“我……”易中海彻底无语。

自己刚把傻柱忽悠到轧钢厂的时候,天天有事没事就教他学做人,那时候是对他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