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冷泉的话,阎埠贵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泉子,你这么一说,我算是真正想明白了。回头我就给你两个兄弟打信,不回来就不回来吧。一份好工作难求得很。”
“三大爷,您想明白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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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估计自己也忘了自己活了多少个年头。她现在感觉天越来越热,自己的气越来越短。她心里明白,自己到了该走的时候。
这天,她在何家吃完晚饭,呆坐在桌前一动不动。
“老太太,我送您回屋休息去吧。你屋里的冰放了好大一会儿了,应该凉快多了。”何雨柱对聋老太太说道。
“柱子,我的乖大孙。你坐下来,奶奶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唉。”何雨柱很听话地坐在老太太旁边。
“柱子,以后你可不准欺负芳芝。”
“老太太,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只是多嘱咐你一句。对了柱子,你还记得我以前怎么对你说的?”聋老太太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眼皮抬起来,用已经混浊的眸子,看着何雨柱。
“老太太,您跟我说的话多了。我哪知道您指的哪件事儿。”
“我百年之后,你会怎么做?”聋老太太没有忌讳。
“您不是说了嘛,不火化,我不是早就答应您了嘛。老太太,您怎么又提这个了,多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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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人都有走的那一天,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再说了,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什么怕不怕的。真到那个时候,你能给我戴一天的孝,我就知足喽。我的傻柱子。”
说到这里,聋老太太满眼的不舍。
娘俩又聊了几句,聋老太太这才让傻柱送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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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芳芝去给聋老太太送早饭,连叫了几声,也没听到老太太回应,她仿佛感觉到了什么,连忙去摸老太太。
触手冰冷,显然半夜里老太太人已经走了。
张芳芝连忙跑回家里去喊丈夫……
很快,一个院里的人都知道聋老太太走了。全院的人都挤在后院,送老太太最后一程。
……
街道办的人来了又走了。最后由着傻柱在后院搭起了灵棚。他不顾阎埠贵等人的解劝,执意给聋老太太穿着重孝。
阎埠贵把冷泉拉到一旁。
“泉子,你得劝劝傻柱。要是别人去举报他,一准儿得按大搞封建迷信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