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梅就算是心里对棒梗有了成见,但是她也没有在脸上带出来,更没有对棒梗进行说教。

她知道,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你很难再改变他心中的偏见。

她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一样,带着棒梗回工位去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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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红梅一下班儿,她骑着车子去了表姐家。

“红梅,昨儿个你才来的,今儿怎么又来了?是不是你姐的手艺太好了,你还想吃她做的饭?孩子妈,赶紧给红梅做饭去。”刘青山招呼着这个表妹。

“姐夫,姐,你们别麻烦了,我说两句话就走。”

“什么事儿值当着你跑这一趟?”刘青山问道。

“姐夫,昨儿个我不是要把我徒弟介绍给我外甥女嘛。”

“对呀。怎么了?人家又变卦了?”

“不是他变了,是我不想介绍给他了。那孩子人品不怎么样,我也是今天刚知道,所以赶紧过来给你们说一声。”

“呦,这是怎么话说的。”刘青山很是奇怪。

昨天把那孩子夸得跟朵花似的,这一天刚过去,就说那孩子人品不好,这是怎么了?

“姐夫,我也不瞒你,是我看人不清。事情是这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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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红梅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姐夫,你说这样的孩子,我把外甥女介绍给他,不是毁了我外甥女了嘛。一个院里的邻居,还是教过他的老师,他居然张嘴就骂,这人品得多差。”

刘青山和胡静听了表妹的话,都陷入了沉默。好大一会儿之后,刘青山才说道:

“红梅,你说的对,你做的也对。我还得好好谢谢你,你是真心为你外甥女着想。”

“红梅,你都和人家说好了,回头再不见,这样对你不好吧。要不然我们跑一趟,然后就说你外甥女没相中他。这样你也不落埋怨。”胡静心疼表妹。

“姐,根本不用这么麻烦,我就说孩子闹着不想这么早嫁人,不就完了嘛。一句话的事儿,他们不敢埋怨我。我也是瞎了眼,怎么就收他当徒弟了呢。嗨……”

“那得,你看着办吧。”刘青山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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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莉下了班儿,兴冲冲地回到家的时候,冷泉正和阎埠贵喝茶聊着天儿。

“三大爷,昨天晚上您说的教员那句语录,我可不知道写在哪儿,您教教我。”

“小子,这你就不懂了吧,根本就不用去找出处,照着他老人家的本心,一准儿说过类似的话。”阎埠贵说到这里,还有点沾沾自喜,为他自己的急智。

“得,明白了。‘以今度之,想当然耳’,‘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的典故吧。”冷泉想起了另一段有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