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路祥抱怨说:“大哥,你怎么能这样稀里糊涂断案?”
“这怎么叫稀里糊涂?”
“这还不叫稀里糊涂啊?你都没有弄清是金涛强奸了秦丽梅,还是秦根堂诬陷了金涛,就早早结案。”路祥的嗓门渐渐变大。
立生笑笑说:“我也没说结案了啊!只是暂且出个调解书,日后再做详细调查……”
路祥顿了一会儿,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立生在故作玄虚,以此来迷惑真凶。
路祥问:“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明日我们去秦根堂家探访一下秦根堂和他孙女,看看他们拿了银票后,有什么表现……”立生说。
第二天,立生、路祥和两名衙差赶往秦根堂家。
秦根堂家大门紧闭,衙差敲了好一阵,没人回应。
这时,旁边过来一位上岁数的妇人,她慢吞吞地说:“官爷,别敲了,里面没人。”
衙差问:“这户人家呢?”
妇人说:“搬走了。”
“搬走了?”路祥很是吃惊,“什么时候搬走的?搬哪里了?”
“昨天搬走的,搬到哪里就不清楚了。”妇人依然慢吞吞地说。
立生问:“这院子不是秦根堂的?”
“不是,他们才搬来这院子没几天。住这两天就搬走,也不知道瞎折腾啥?”
立生感觉事情蹊跷,便问妇人:“旁边那个院子可是金涛的。”
“是。”
“走,到金涛家看看。”立生说。
看身穿官服的人进了门,一位妇人赶忙迎上来,说:“金涛的案子不是结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