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路祥和立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天,便回屋睡觉了。
躺在床上,路祥翻来覆去睡不着。
虽然他遭到秋菊的拒绝,但他并不恨秋菊,那份不满全撒在了立生身上。
如果他不霸占秋菊,秋菊就是他的了。
这样一想,竟然有一丝夺妻之恨的感觉。
再联想起立生和爹、舅舅的仇恨,那不就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吗?
路祥越想越生气,真得要如爹爹所说那样,他要寻找机会,报复一下立生。
立生没有猜想路祥的心思,他只认为路祥的反常是劳累所致。
另一头的秋菊,似一块重石放了下来。
一直以来,她没敢对路祥说出她和老爷的事儿。
如今,路祥死死相逼,她只有如实相告。
这样一来,她倒如释重负。
至于路祥怎么想,那就是他自己的事儿了,大不了说她荡妇、不要脸。
至于老爷,他一个小小跟班,又能对老爷如何?
第二天吃过早饭,立生安排两个丫环收拾行囊,吩咐路祥去租两辆马车。
一切安排妥当,他们计划明天就赶往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