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也笑了,说:“那就随兄弟的意吧,想喊啥就喊啥。”
杜娟说:“还是喊妹妹吧,喊嫂子都把我喊老了。”
说罢,几个人都笑了。
将立生让进屋,杜娟迈着轻盈的碎步为立生倒水沏茶。
江北问:“斑鸠炖得怎么样了?”
“一会儿就好。”杜娟的声音清脆、圆润、流畅,甜美的如小鸟在歌唱。
“兄弟,你少坐一会儿,我去打点好酒。”江北说。
江北刚一出门,杜娟便走过来,她一屁股坐在立生的腿上,双手环住立生的脖子。
瞬间,女人柔软芳香的温热传遍了立生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立生不明白,杜娟为何如此大胆,他结巴地说:“这、这,这什么个意思?”
杜娟不高兴了,抱着立生脖子的手用力摇晃,说:“怎么了,玩了人家,就把人家忘了?”
杜娟的话,让立生一头雾水,“玩了人家?”
杜娟樱桃粉唇朝立生脸上吻了一下,说:“你当着那狗县令的面玩人家,难道都忘了?”
一听狗县令三个字,立生立马想起了那晚的女子。他仔细瞧了一下,果真是她。
“我不是给你银子,让你跑路,你怎么又嫁给了江北?”立生感觉奇怪。
“我往那儿跑?”杜娟顿了一下说:“我投靠了表嫂,一开始我手里有些银子,她对我还不错。后来,便对我怒目横眉,嫌我白吃白喝、嫌我好吃懒做……”
显然,杜娟跑路后的日子不好过。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碰到了来跑药材的江北。虽然他年纪大了点,但人还算实诚。后来,稀里糊涂地就嫁给了他。”杜娟说话的时候,一股股香气在立生脖间脸旁缠绕,直绕得立生心里痒痒的。
立生两只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只手放在她的酥胸上,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间,并调侃说:“嫁给他,你能舒服啊?”
杜娟一脸无奈地说:“嫁他之前,也不知道他不行啊!”
此时立生已是浑身燥痒,抚摸杜娟的双手也如过电般的麻酥,他说:“江北不行,哥行,一定伺候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