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和姚广孝在那小院的石桌旁,正式开启了蚊香的制作之旅。
林天先是轻轻解开那两大包艾草的捆绳,动作娴熟且小心翼翼,仿佛对待着无比珍贵的宝贝。他将艾草叶一股脑儿地倒在石桌上,随后便全神贯注地分拣起来。
只见他微微弯着腰,眼睛紧紧盯着那些艾草叶,修长的手指快速而又精准地挑出那些枯的、坏的叶片,嘴里还不忘念叨着:“广孝啊,这艾草可得仔细挑嘞,稍有差池,那驱蚊的效果可就大打折扣咯。”说着,他轻轻一甩,将挑出的坏叶子扔到一旁的角落里。
姚广孝在一旁认真听着,也赶忙凑上前,学着林天的样子干起来。他先是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石桌上的艾草叶平齐,然后伸出双手,略显生疏却格外认真地翻动着那些叶子,碰到不好的便皱着眉头,用力揪出来,放到一边。
不多时,两人就把艾草叶都精心挑拣好了,翠绿的好叶子满满当当铺了一桌子。
接着,林天拿起那一小捆薄荷,双手灵活地解开绑着的细绳,随后像展开一幅画卷般,将薄荷轻轻铺展在石桌上。
他一边铺一边对姚广孝说:“这薄荷的清凉味儿蚊子可讨厌啦,和艾草搭配在一起,那驱蚊效果肯定杠杠的。”说罢,他便俯下身去,用手指细致地拨弄着薄荷,把夹杂在其中的杂质一点点剔除干净。姚广孝也跟着照做,他捏起一小撮薄荷,对着阳光仔细瞧着,发现杂质便用指甲轻轻挑出来。
而后,林天拿来一个小臼,稳稳地放在石桌中央。他先是用手抓起一把挑好的艾草叶,轻轻放入臼中,接着又抓了些薄荷放进去,随后紧紧握住木杵,高高举起,而后用力地朝着臼里捣去。每一下捣动,他的手臂上肌肉都微微鼓起,眼神专注而坚定,嘴里还喊着号子:“嘿哟,嘿哟!”仿佛在进行一项无比重要的工程。
姚广孝在一旁看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凑上前去,对林天说道:“林天兄,让我也来试试呗。”林天笑着点点头,把木杵递给了他。姚广孝接过木杵,先是活动了下手腕,随后学着林天的样子,高高举起木杵,用力朝着臼里捣去。
只是他刚开始没掌握好力度,捣得有些偏,溅起了些许碎末,惹得他自己一阵咳嗽。林天见状,赶忙笑着指导:“广孝,用力得均匀些,别太猛啦。”姚广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调整了下姿势,继续认真地捣起来。
捣了好一会儿,艾草和薄荷变成了带着清香的糊状。林天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把那小袋木炭粉打开,用手指捏起一小撮,缓缓倒入臼中,随后拿起一根小木棍,伸进臼里,快速而又均匀地搅拌起来。他的手腕灵活地转动着,就像在施展某种奇妙的法术,让木炭粉与糊状的艾草、薄荷完美融合。边搅边说:“这木炭粉能让蚊香燃烧得更持久。”
等一切都搅拌好后,林天从随身包袱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模具,将模具稳稳地放在石桌上。他先用手指挖起一团混合好的材料,轻轻填入模具中,接着伸出食指,用力压实,从模具的边缘慢慢往中间压,确保每个角落都填得满满当当。压完一处,他又接着填下一处,如此反复,动作有条不紊。
姚广孝在一旁看着,也忍不住帮忙递材料。他拿起一旁放着的混合材料,揪下一小团,递给林天,嘴里说道:“林天兄,给你。”林天接过,笑着点点头,继续忙着整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