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反应迅速,及时抓住了自己的裤子,才没有在众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小象。
有一郎回头怒瞪向拽他裤子的人,正是产屋敷耀哉。
他有些无语地问道:“主公,你有病吧?干嘛突然拽我?”
然而,产屋敷耀哉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一种异常认真且渴望的眼神看着有一郎。
用略带哭腔的声音喊道:“有一郎,咱们是不是兄弟!”
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问题,有一郎挑了挑眉,显得有些无奈又好笑。
回答道:“主公大人,你居然问我这种问题,那还用说吗?我们当然是兄弟了。”
说完,有一郎一只手拽紧裤子,另一只手抽出腰间的日轮刀,指着拽着自己裤子不放的产屋敷耀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说吧,你想让我砍你哪里!”
产屋敷耀哉显然被有一郎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懵逼地看着有一郎,疑惑道:“我们不是兄弟吗?你为什么要砍我!”
有一郎见状,摇了摇头,露出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
缓缓地说道:“正所谓‘兄弟就是用来砍我’,既然你都问我是不是兄弟了,那我必须得是啊!说吧,你想让我砍哪里!”
产屋敷耀哉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放松了拽着有一郎裤子的手,轻轻咳嗽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听到这话,有一郎赶紧穿好自己的裤子,但内心却充满了困惑和不满。
一脸黑线地盯着产屋敷耀哉,质问道:“那你是那个意思!”
产屋敷耀哉看到有一郎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他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对着他挤眉弄眼地说道:“我的意思是那个意思!”
有一郎更加无语了,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追问道:“到底是哪个意思啊?”
“就是那个意思啊?”产屋敷耀哉再次重复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紧张,他似乎在等待着有一郎能够理解他的真实意图。
然而,有一郎的耐心显然已经被之前的误会消磨殆尽,他嘴角微微一抽,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缓缓地拔出刚刚收入刀鞘中的日轮刀,刀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